也不能妄想一次性解决。”
贾琮与前几任御史没有交接,好像之前就直接调走了。
想想他也不能做到不露任何把柄,索贿毕竟半公开了!
即使用来治河,也要分开来谈。
三省这里无人弹劾他。
但安徽、江西、湖广等邻省的御史,还是能弹劾他的。
摇了摇头,他拂去杂念,不再想这些杞人忧天的事!
毕竟还没发生,很难预料,发生了自信也能应对。
贾琮看看妙玉的记录,字体是模仿他的。
虽然少了一股凌厉的气势,偏向娟秀超然。
但也能蒙混过关了。
对于妙玉,他比较满意,这个女人不是纯粹的花瓶!
除了文书这里能起点作用,送给豫王的那本《飞仙记》。
也是他不费力地从妙玉那里得到的。
此外。
妙玉还有正常女人的功劳......能解决他的勃大茎深呐。
“你干什么?”
妙玉被动地坐在贾大人的腿上。
贾琮道:“今天就一次,你们道家法门不是说。
能舒筋活络吗?我是担心你。”
“可是,这还是白天呢!嗯......”
妙玉轻咬嘴唇地坐在贾琮身上,平日里那种清高与超然!
在此时此刻荡然无存,明眸微睁,素唇轻启。
那种迷离与受享,让人销魂蚀骨。
嘭嘭嘭,敲门声一响!
贾芸在门外回禀道:“琮叔,京里有老爷们的信送来。”
两人才完事片刻,趴在贾琮身上的妙玉,半死一般地喘气!
听到声音,连忙下地穿衣,跺脚道。
“都怪你。”
“你等下进来。”
贾琮耐心地帮妙玉拢了头发,套上一件外袍。
所幸她不曾脱光,只是关键部位露了。
束好一头洁净乌黑的头发,妙玉越看越有韵味,容颜清冷!
带上一股知性美。
是贾琮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,他不禁多看了几眼。
妙玉的眼神才柔和下来,默默地坐在他身边,羞涩中带着满足。
贾芸满心奇怪。
但是面上不动声色,递了信封!
贾琮依旧是长辈与上司的口吻。
“淮安这里差不多了,你跟铁牛打点一下,明天就去扬州。”
“是。”
闻到房里的奇怪味道,贾芸愈发不敢多待。
面色古怪了一下,赶紧出去带上了门。
妙玉的俏脸越来越红:“你再这样胡闹胡来,我还不叫人笑死了。”
“他们哪会笑你,就是笑你的时候,你也看不到。
我们开心就成,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。
你要是把无端的议论者放在心里,会活得很累。”
“别说了,快去洗洗。”
妙玉洁癖严重,琼鼻皱了皱,一直催促。
贾琮琢磨道:“要不,一起洗?”
“……”
妙玉嘴皮动了动,脸儿一红,低头,不说什么就走了!
贾琮嘿嘿一笑,看来妙玉挺喜欢他的博大精深?
却说贾芸与铁牛去安排行李的时候,有点心不在焉。
贾琮的这些下属,最正经的就是贾芸和柳湘莲了!
两人都定下了女人,从不乱来。
这贾芸年纪比贾琮大六七岁的,便有些想念林红玉了。
鼎沸的轰吵与叫卖杂耍等各种声音!
充斥着扬州东城的广业坊,苦甘泉与甜江都之人熙熙攘攘其间。
南北运河所贯,东西盐运河所汇,二次踏足此地。
粉墙黛瓦犹在,只是扬州分社换了管理人!
北城的巡盐御史衙门也并入两淮盐运使司。
倒是真有点“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”了。
贾琮换了缎袍,头戴四方平定巾!
左右陪着他仰观宇宙之大、俯察品类之盛的是槟榔王与扬州商会会长沈三贯。
槟榔王是在高邮水道追上他的。
在市集走了一段。
行到距离兰陵书店扬州分社还有十步路左右的马头墙周围!
贾琮停住脚步,沈三鹳优雅地一笑。
“大人,这块地方还是大人当年看得起草民才收下的。
如今流民愈多,水运愈繁,客商与雇佣工倍增!
地价房价越来越高,当年大人离开不久。
八股时文好卖,近来才冷落了些。”
“打听得大人的三位夫人下驾。
草民慌忙迎接护送来了,大人请。”
沈三鹳似乎有许多说不完的话,欲言又止,没急着说出来。
“好。”
贾琮言简意赅:“有什么话明天再说!
那时本官也要出去江都高邮巡查。”
说着贾琮不慌不忙地进了扬州分社。
有人帮忙照顾,为了讨好他!
他对三尤也就放心了。
但也要瞅几眼,确保她们安然无恙。
这边的沈三鹳与槟榔王打起招呼来。
槟榔王皮肤略黑,身材粗壮,典型的北方大汉出身!
沈三鹳矮短一些,但是更胖更白,打听起槟榔王的身世来。
问他姓名。
槟榔王笑呵呵道:“某人姓桂,名卜言。”
“好,好一个贵不可言。”
沈三鹳口吻随意:“看桂朝奉是北方人,难得能操一口江淮话!
御史大人是桂朝奉的.......”
“南北生意走多了,江淮话与吴语也就说得顺。
桂某人反而不会说家乡话了。”
桂卜言摆足架子:“贾御史么,故人,故人啊!”
说着。
桂卜言神秘兮兮地拨动手中佛珠,神似如来佛祖的兰花指。
“噢......”
沈三鹳的心思动了起来:“都是生意场上的人,咱们倒是好说话!
淮安那边,刘公公惩治了一个槟榔王。
所以我们这边就提心吊胆起来,公公一到维扬。
就开始收烟花税和搜罗美女......哎呀!
桂朝奉顾着说话,瞧我这记性,快。
跟沈某喝一盅去。”
桂卜言脸色涨红,但是打死也不承认。
他就是那个被整治的槟榔王,笑眯眯地上楼了。
————
才到后院天井。
贾琮就被尤二姐迎进去了。
尤二姐正在打水晾洗私密服饰,到了三进客厅!
尤氏与尤三姐也出来,她们两个还好些。
尤二姐似乎容易动情,才不见一段时间。
眼睛里的柔情蜜意就掩饰不住。
“你家里来信了吗?”
尤氏盘问道:“怎么说呢。”
“我那一房没什么说的。”
贾琮当然不好把妻妾的信告诉她们。
“只是家里在议二姐姐和三姐姐的亲!
二姐姐还没定,三姐姐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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