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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未了解过贾琮这个人,或者说从接触过贾宝玉之外的男儿。
但元宵节上那番表现,着实让她罕有些许异样的触心。
这样的情绪并非是男女之间的情感波动。
而是感触于贾琮所展现出的那般谦谦姿态与书香才学。
贾赦定下了日子,二月初八命贾琮去南城秦府拜师,并几番犹豫不决之下。
咬着牙掏出一百两银子,作为贾琮的拜师贽见礼和当月费用。
贾母对此置之不理,甚至全程都没有打发人来问候一声。
贾赦自是十分郁闷,倒也不好张嘴向母亲讨要。
但这番举动,说明贾母至始至终都没把贾琮放进眼里。
说不定是因为贾琮让贾母下不得台,从而处置了王熙凤,她老人家心里正有芥蒂呢。
一切准备就绪,结果人还没出发,那边就来信儿。
果真如贾琮所料,秦业告病赋闲了。
贾赦想了想又叫他即可去一趟东府:一是贾珍身为族长,族中子弟求学,理应资助一二。
二是贾珍与秦业是亲家,贾赦又忙于享乐,今儿刚从外掏了一种提神醒脑的膏回来。
此刻正想找小妾们大振雄风一番,自然没时间领儿子过去,便嘱咐贾珍代为安排。
仲春之季,细雨如丝。
轻轻洒落在宁国公府的屋檐上,那兽头、螭吻在雨中更显庄重与华贵。
屋脊上的轻尘被雨水冲刷得一尘不染,仿佛一幅清新的水墨画卷。
东跨院上房内,贾珍与尤氏这对年轻夫妇,于南倚窗下随意坐聊。
家族的繁杂账目、庄子的收成、地租的管理、贵族生活的日常用品。
都是他们常聊的话题,却唯独床笫之事,不曾提及半字。
这时,尤氏的贴身丫鬟银蝶在帘子外通报:“西府的琮三爷过来了。”
话音刚落,伴随着一阵淅沥沥的雨声。
贾琮收了纸伞挂在廊下,微湿的靴子踏在洁净的青石板上,留下一串串水珠,慢步而入。
贾珍、尤氏二人见他束发高结,身着松江棉布袍,圆领中衣。
原本长到膝盖下面的袍角,此时已被他挽起来放进腰间汗巾,略显不雅。
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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