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全对。越人祖先曾记载这灵珠好似一本画册,能将记忆留存与期间,可没人真的见过。唯你可见灵珠幻视,可想这是冥冥注定的。”
注定什么?木心挑起一眉,撅起小嘴横瞥。
注定得死!!窗外忽然黑影旋来,一把镰刀打飞窗上木框直奔木心而来。温伯伯眼疾手快,将手里茶盏飞速甩出,与那镰刀弯处清脆擦过。木心仰身躲避,腿上飞旋将另一瓷碗朝窗外踢飞。
“温……”木心还未喊出口,便被凌厉阻断。
“不用你管我!”温伯伯抽出墙边柴刀,依旧卧在床上冷静“自己走!”
那怎么行!木心气哼哼回身“天黑了!您不知道我夜视不好?!我一个人可不得摔死我?!”
“你跑出来时思量什么呢?!”温老伯不甘示弱,举着柴刀骂骂咧咧,却乖顺由她搀扶起身,忍痛要朝外走。
木门被撞破,木心抬眼见白日那山民举刀直面,口中却鲜血顿涌,再定睛时,那人扑倒在地,露出背上三只箭翎。
来不及看清救人的是谁,木心急速旋身将领上蒙布挂在鼻梁。温伯伯横眼靠在柴房上,甩着刀儿朝不远处的领头潦草告礼。
“我们在追缉境内的越人。”那领头示意周围的弓弩手收了弓“把他拖走!”
木心还未回身,周遭一干人等拖着那山民霎时消失不见,仿佛可以避讳着什么。羽卫?木心不可思议将老伯搀进榻上。警惕朝外张望一番。自己跑来一遭,怕是又瞒不住他了。羽卫什么也没问就溜得没影,用脚想也是认出了自己。
温伯伯知道再难瞒她,便在她回身一刻自顾自道“是朔宁王的人吧?”他冷哼长叹“你那夫婿,算他是有心的。”
“越人为何要我死?”
温伯伯摸出那枚木凤翎举刀她面前“咱们家的图腾可是重明。”
那……又如何?苏木心冷着脸,等着他将瞒自己的秘密全数倒出。
“鸟儿抓蛇!”
荒谬!!!苏木心勃然大怒“您当我三岁嚒?!”
不怪你!怨我!!温伯伯终于垂目羞恼“你师父有个好徒儿,我却教出了个孽徒!”他长出一口气却又万般不甘愿“学什么不好,偏要研究驻颜之术。从前只是山谷鼈,她将蛇毒种在自己身上层层蜕皮妄图留住美貌。心术不正的虚妄之技怎能长久,毒发苦痛不必说,更是走上一条邪魔歪道。”
“毒发之时就去挖菇子吃,结果药性难控。就筛出能抵御蚀心菇的兽人,送去做雷劫丹,用以压抑自生的毒性勉强续命?”木心顿愣着接上话,转脸讥讽“您那徒儿是不是叫阮钰来着?”
温伯伯颓废之中伤心再起“入了身不由己的王宫更是疯魔一般。既留不存肉体,便想借壳续命。蛇石的幻视不同于蚀心菇,蚀心菇虚张了实景抑或重现记忆,可是蛇石……尚且未有人试炼。不过我记得,她从前曾试着将山谷鼈未成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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