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步出“你甭管!那孽障是我药谷子里出来的,不是你们苗圃里的!老夫亲自去收拾。”
“这么久了您都没寻出来!”银信得意追上两步“是人家刻意躲着您罢!”话音才落,大门被温老头闭得砰然巨响,抖得那丫头一个激灵。沉寂恢复,苏银信顽劣的笑意缓缓凝成仇恨,眼中凶光汩汩而出:杀乐?呵!
灯火渐亮,烛台将眼前女子的面容照的清晰,银信却真真确信自己从未见过,无论是宫中还是阁里,这样一眼难忘的面容绝不可能让记性极好的她落掉半分:那肤色似借水开花的芙蓉神女,透着玉骨的清冷,柳月眉下的丹凤弯翘卷曲的恰好,应着软尖的颧骨,魅色荡漾出倾城的绝美。苏银信的记忆被拉回,冷静而沉着道“阁中的人没有我认不出的,除非,是被驱逐之人。”她转缓眼色带出轻蔑摇着头“可仙草阁至毁灭,也只驱逐过一人,抹的那叫一个干净。”沉吟片刻银信微抬下巴“她是你什么人啊?”
哼。阮清冷哼漠然“小丫头片子。我瞧你是个聪明丫头,懂得用蛇鳞碾灰起焰还配了我的召乐,这样良苦用心的请我来我便不与你计较。否则且不说宫中的规矩,就是仙草阁还在,你也该规规矩矩唤声‘姥姥’。”她拍着袖子远踱两步别过身子,眼神沉湎,下巴却高傲扬起“并拢药谷和苗圃成立仙草阁,可合力培养医者当初可是我的主意。仙草阁只要在,便永远有我的影子。”
呦霍!银信依旧带着讽意吃惊,扭头恍然“姥姥面皮不改便是皇宫中追捧的长生术?我今儿算是开了眼。”她抬起右臂指指戳戳毫无尊卑挖苦“您老是老糊涂的还是让那皋涂的雷劈坏了脑子?你……”
“放肆!”阮清瞪大眼睛,瞳仁里开始弥漫成红色。
银信倒抽一口冷气,此番才意识到惊惧,差点尖叫出声,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由的倒退一步。
阮清意识到失态,闭上眼睛背过身去,拼命的调整着脉息。而此刻的银信恍然回神,一脸的笃定磊落“冷宫里有位不知下落的阮美人,你就是!”
“皇帝难道认不出驻颜术和长生术有何异?”她暗暗捏住拳头“怪不得温老头寻不见你,摇身一变,竟是皇帝的美人。看着身边的人老去,死去,自己还是如花似玉倾倒众生。骗不过世人便无可奈何选了下落不明的路子。”银信冷冷凑近她耳边“蛊毒和孤独,日日噬心,姥姥觉得,哪个更痛?”
啪,一记耳光清脆响亮“不懂规矩的丫头!”
银信稳稳神,嘴角撇出一丝狠意,翻手还了阮清一个巴掌。
“你敢打我?”
“有什么不敢?”银信眼底傲然,冲着眼前惊愕的女人“你以为你活到这把年岁的辈分,我就该敬你为长?你以为你曾是药谷子的徒儿,我就该尊你为师?你当初偷了温伯伯的山谷鼈跟着苗疆蛊人一道炼禁药,你只当我是个丫头便不知情吗?”
“他骗我!”阮清恨恨道“我离开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哪呢?他答应过,绝不跟任何人提起!!他告诉你的?”
“温伯伯不曾同旁人提过。”银信冷静看着她的眼睛,“阁里的人都以为你是因为嫁了蛊人,坏了规矩,被赶了出去。可我不信。”她凑上脸逼视着她的眼睛“瞧着温老伯日日急切,想来是为了控制你的蛇毒,老阁主千辛万苦培育了秋月白。说看他百般上心的模样,你曾经也该是个干净孩子。纵是被蒙蔽,也不该付出性命。可阁里却遭了祸。呵。”银信眼里的恨滴滴落进阮清眼里“为了弥补,你可知我们受了多少苦?!仙草阁从此销声匿迹,这一切都是因为你。你自私贪婪,你根本就不配与仙草阁有一丝一毫的联系。”
“你们,该不会轻易允我回去了。”阮清带着惋惜叹到“这老头不守信用。断我后路。”
“我仙草阁的人,各个磊落。”银信回眼看着眼前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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