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了口气。眼里看着他换好的朝服下腰间空荡,心下突然为难起来。
“穿衣而已!”朔宁王的不耐烦终于丝缕显露“你需要磨蹭多久?”
催促之下,木心无措看了眼自己枕边的玉珏,脑子里忆起枕头下藏好的药囊。木心抚着钩织精美的锦袍陪着小心蹙眉:“宫服面圣,药囊太素了。要不还是换玉罢?”
不用了!朔宁王干干脆脆睥睨拒绝“万一哪日本王不测,死在外头,我怕你奔来的不够快。”说罢朝她伸手“园子里传了许久,说王妃学一个绳结,愣是在亭子里磨搓了两天两夜。拿来我看,到底织了什么不得了的天罗地网?”
木心咬着嘴唇磨蹭从枕下摸出药囊,药囊上方多出一枚老绿和暗苔搭配的相生结,结中的平安扣温润光亮,结中内芯稳稳拉住那只药囊,药囊下亦重新装饰了珍珠和穗子,乍一望去,亦是古朴庄重的吉佩,不打眼,亦不失雅致。
嘶——他颇为费解斜目“摆平同门欺凌半日就做完了,这么个东西,当真做了两日两夜?”
“尺有所短!”苏木心底气不足苍白辩驳“有什么可奇怪的!”半晌才垂目喃喃“要是等会让夫人发现这是药囊……”
“在掩人耳目这件事情上,过分的滴水不漏,也是一种破绽。”
“不喜欢就不喜欢……”苏木心突然羞恼打断他的说教,抬手就要去簸箩里找剪子,被他理所应当拉住。
“没说不喜欢。”他无奈蹙眉,接过药囊自顾自系上,轻握在她肩臂“我自小多的是伤病,我娘也读过许多医书,娘不会这样想的。至于旁的人,我不上心,你也不必上心。医者很好。”三皇子顿住一次鼓励看着木心缓下来的眼神“王妃也很好。”
木心眸中复杂,送他独自悠然快步踏出了房门。
朔宁王才拐出长廊便瞥见候在外面的南弦带着玄妙的得意神情,恍然回神,冰冷了脸色,停下了脚步。
“恭喜殿下!”南弦笑意更甚,俯身揖手。
顾北瞧着轻捶一掌在她身后“殿下面前,不准嬉皮笑脸的。”
“喜从何来?”朔宁王眼里越发暗沉下来。
“殿下大婚,得偿所愿,不该恭喜吗?”南弦虽是得意,可眼见着朔宁王寸寸严肃,紧张顿起。
朔宁王一语不发,只死死盯住南弦,竟带着一边的顾北都开始紧张起来。
“属下知罪了。”南弦终于是熬不住这般眼色,速速跪地叩首“殿下大婚,宫里按例赐了不少东西,那合欢酒……酒本来就是给……”
朔宁王脸色可怕,南弦的狡辩溃不成军,只剩告饶“南弦知道错了,殿下恕罪。”
“你浑的可以。”顾北狠狠剜一眼南弦,转而匆匆对着朔宁王跪下“是属下管教不严,殿下赐罪。”
朔宁王快步离去,未在搭理跪着的二人。
“你说……”南弦重新抬起八卦的脸“王爷跟王妃有没有……”
“你还说!”顾北抬手作势要揍,却见得南弦一股子的不服气。
“王妃跟殿下在一起,你不高兴,是吗?”南弦撇着嘴角,一脸的委屈。
“成日的胡说八道!”顾北起身,快步去追殿下,扔下气哼哼的南弦拿手指抓挠着一地土粒。
“我不便再去宫里露面,你自己可要仔细。”银信不放心的替木心铺好那委地华服,“再见着太子和皇后,一定一定要小心。”
“你别说了。我够烦的。”木心欲哭无泪。小厮急急忙忙来告,“王妃,殿下已在府门等候了,再不出发就误了时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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