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银信骂骂咧咧走远,引得小将军追着告饶。不顾体面的死死堵在门口。
“你别走,我有好东西给你。”小将军拉住她袖摆。
“做什么!”银信紧张抽回,声音低微发颤“像话不像?”
晏缈不放,捉住她的手腕,把手里的一枚玩意儿塞进她手心。
“我不要!”银信红着脸气急败坏缩着胳膊“再无礼我可去告诉晏将军了!”
“这是我打的第一个胜仗。”晏缈不由分说,强行给她,松开了手,语气尽是诚恳“以后得来的每一个,都给你。”
来不及回他话,晏缈转身跑远,只剩一个恍恍惚惚的影子,照在花灯烛火里,银信一时急怔,竟觉得那身影直直冲进了心头,撞入肺腑,语塞哽咽。许久才低头,手心里是一枚铜扣,瞧着质地样式,该是羌军的马衔扣。
银信离开已经一整个白日,距离约定好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四个时辰,自己梳妆拜堂都不见她的踪影。木心一个人坐在微晃的火红烛光中,心绪不宁直至担忧搅扰得她整个身体都开始有些发抖。加之紧张和饥饿,木心搓着手一刻不停自语絮叨在房间里来来回回不知多少圈后,狠下决心,披上斗篷,踏上窗棱一跃而出。
府里因为喜事灯火通明,外院甚至都还觥筹交错人声鼎沸。木心只蹲在房顶一会就看见好多巡哨各处卧着。王府的防卫一贯森严,更何况今日喜宴。木心暗暗叫苦,后悔自己没有早一步筹谋。她无声从偏殿的僻静处悄悄滑过,路过房里闻到白日里做花生酥的香气,竟还不由自主顺走了一包。
王府外的甬道里意外奔来几十名装备周整的院护,快速靠近灯火热闹的府邸:“臣在追查一名纵火贼。”门外领头的低垂眉目言辞恳切“我们一路追来,瞧的真切,那名贼人真真在府上消失了。若是当真进了朔宁王府,搅扰了三皇子的喜事,才是臣的罪过。”
听闻来报,顾北快速至大门外,似乎并不意外的冷漠揖手“今日是三皇子的大事。”他沉吟片刻扭向府中的觥筹交错,“府中护卫较平日更是森严数倍,并未见过你说的贼人。”
“有人蓄意点火,至相府的后院走水,追拿之时,那贼人同伙击杀了小公子。臣今日抓不到人无法同大人交代,绝不会离开!”那人执著抱拳“即便三皇子来,臣也不能玩忽职守。酿出大错。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”南弦忿忿而上“是咱们府上包庇贼人?”
“不敢。”他欲极力辩解一番,被顾北抬手打断。
“且不说今日殿下大婚。就是寻常日子,朔宁王府也不是谁要搜便搜的地方。这若是在宫里,你要来搜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他眉目更深,为难之下只得继续纠缠道“若是宫中,自有宫中护卫。那纵火之人已经现身,我们明明白白瞧着他朝这个方向……贼人在朔宁王府消失,亦不利朔宁殿下。还请大人行个方便,臣只进去查探,若无状况,臣即刻撤了。”
顾北南弦相视一眼:“府内宾客皆至,大人若坚持,带三五人进来吃杯喜酒。”顾北凑近低头“大人切莫为难属下,若是生事惊了殿下和客人,属下便不客气了。”
绕过灯火阑珊的正院,一纵队伍不知不觉靠近了后院
“再往前真的不行了。”顾北缓缓抬手示意众人止步“我们殿下得恩赏常居宫外不比宫中护卫严苛,但皇子尊贵不容染指,何况后院有女眷,大人自重。”
“什么人?!”一声大喝惊的木心一愣。只一瞬间,数人齐齐围了上来。木心无措后退进黑暗之中抬手呵住来人。
“这是后府。”木心抬手半遮“何人大胆?”
“臣奉命捉拿一名贼人。”领头狐疑看着黑暗中的皂黑身影“姑娘何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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