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淑夫人看见……”
你是个医者!朔宁王不可思议冷笑“你就是这样给医家求尊严的?”
我……木心哑口无言,相比他堂堂整体迎娶女医官,三皇子的的确确比自己磊落许多倍。
我……我的意思……我是说……苏木心舌头好像断了一半,急赤白脸比划片刻才干脆从腰间拖出几根品绿色的丝线,尽头缠绕着牛眼大的一枚平安扣,朝他摊出手掌“你把它还我两日,我重新换个络子。”
“本王娶你,是不是还得请尊天师在洞房镇着,省的医者什么时候发挥作用,坏了本王康健体魄?”
你……木心咬着下唇满目羞恼,赤红面色羞的近乎呈紫色,横着心在他胸口猛推一把,捂着脸扭身奔回内厢。
三皇子横眼注视她眨眼不见的身影,缓缓摘了药囊,轻轻搁在外堂的案几上。
暗夜轻风卷涌,众人心思纷杂,直过了两日,天气敞亮亮的。
可今日的商会大门紧闭,似是萧条,其实内里坐得满档,气氛肃杀。各家掌柜们凝重面色上狡黠掩饰着惊诧,妒忌心思里包裹着奸滑,非常手段里却莫名其妙多了些懦弱和无奈。
“全部重新上货了?”大厅相聚拢的商贾们相觑面面,各怀鬼胎,心思各异。
“是。不只咱们家。孙家、张家都悉数重发了货,还有那景老板,还是管事的眉眼带笑亲自送去府上赔罪的。”
“他哪来这么多货?”
“小道消息,说青囊这两日高于市价三成的价格城里城外重新收来的。还有人说,这青囊老掌柜搬出了苏木,硬是把货凑齐了。”
“青囊的掌柜不就叫苏木吗?”
“不是不是!一个老婆子了,那苏木四海云游不见踪迹,死活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可能!”闻人公子呼呼甩着袖子“他有这通天本事,咱们能一点底儿都不知道!”他气呼呼转头冲着一方主事“你下头的人到底行不行?跟不明白吗?他青囊的货源难不成是天上掉的吗?!”
“公子。”管家锁眉“从青囊开张,这来往货运咱们早就摸得干净了,跟寻常商运无甚差别。几个大家族的关系虽有往来,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,都是那些事情。”管家转而轻叹“这青囊不简单啊。不吭不哈的开起来,又不吭不哈的寻来货源,还不吭不哈的拿出这么大一笔认了栽?!”
青囊别坊里青绿纱帐中围着团团素纱,笼出一方暖阁,外头隐约可见“苍生大医”四字苍劲。袅袅灵香更是蒙出氤氲气韵,阁中一人身形娇小,却端正笔直。
“就只有这些?”银信暗暗呼着唇前的面纱,换着手里收上来的几页纸,抖得哗哗作响“这么大一笔扔下去,就只这点响儿?”她狠拍在案上,将那原本无声的香气震出几个滚儿来,眼中少有的泛出形似师父的狠意。
月形如勾,弯在云层里时隐时现,房中没有多的灯,小小身影晃动拾掇着桌上许多,时不时暗暗颤抖,似是抽泣
“信儿。”木心望着她一阵发怔一阵忙的背影“别收了,你来。”
银信快速抹一把眼泪,带笑转身迎出来“明日大婚,姐姐可是心里紧张了?我听说,女子出嫁都是如此的。”
二人似是满腹的话,却沉默着停停走走,来到荷亭中央。
“明日的事情,可都准备好了?”木心抚着她疲惫脸色“又是别坊,又是婚礼,这几日定是熬坏了。”
“我心里不舒服。”小丫头垂着眼睛,忿忿坐下“忙一忙,还好些。”
“可是那丹参的事情?”木心揽住她肩头“不服气啦?”
“姐姐怎会这样想?”她偏过头“姐姐自从山里出来,南地的红杏开到洛阳的青囊,遇着多少险阻下作的算计,这算什么?姐姐忍这一时,不过是忧心换防将士们无药可用。将来那恶人恶报,我有何不服?”
“你尽心筹钱时候,不知我心里多欣慰。”木心笑意“从来只有你最聪明,最贴心。”
“从前姐姐身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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