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打圆场“冤冤相报何时了。嗯?您现在货没了,船没了,人也就这么些个兄弟了,您现在需要的是破釜沉舟鱼死网破吗?嗯?我若是您,规规矩矩三个响头求皇子留条性命,往日恩怨一笔勾销!”她挤出笑意“既落草,就该是落草的样子。从今往后带着弟兄在这山里,酒肉美人逍遥罢了。”
“你又是何人?!”
不等木心答话,朔宁王侧身冷讽“本王好几日没见血,赶了这么些天,就是为了在这处堵上他。本王不要他磕头,只要他的首级。”他冷眼四顾“这些人,塞牙缝都不够,还指望本王网开一面。笑话!”
木心不可思议瞪去,这是放狠话的时候嚒?这是逞英雄的关头吗?
朔宁王冷笑回头“苏掌柜今日不拼命,便只能埋在这山里了。”
“我师父只教救人之术,我哪里杀的了人?”木心带着震惊和无奈对着固执的三皇子,开解之语还未出口,对面突然得意。
“你是个女人罢!老三的女人?”高雨堂高声笑道“兄弟们,杀了这皇子,你们也能试试皇子的女人!”
也?苏木心思量着皇后对他的包庇,似是可以理解朔宁王要单枪匹马亲手宰了他的决心,料想这非你死我活不能收场的局面,叹着气褪了厚重外袄,朔宁王这才注意到,她内衫腰间绑着的皮绳居然是根鞭子。
“苏玉,这不是儿戏。”朔宁王蹙眉低声看着拿鞭子试手的女人。
“早些上路吧!!”高雨堂咬着后槽牙挥刀示意众人围堵。
一时间,刀光闪砺,剑影飞舞。原本常见的山匪打劫因为深宫旧怨升级为殊死复仇之战,寒光入体,血溅三尺,哀吼齐鸣。山匪虽不敌武将,可奈何人多势重,缠斗不休,木心多一眼都无暇照料主子,硬着头皮着抽开一层层扑来的人群。
朔宁王抖开剑锋横抹一人的脖子,踹开扑上来的人冲着木心朝林子内里使了个眼色,木心会意,返身抽出一条间隙向方才路过的陷阱如小鹿般窜了出去。
朔宁王腾空跃起踩住混乱的人群,木心一手挥鞭子缠住枝干,一手接住从后面反身杀敌的朔宁王,两人悬在空中划过一条长长的弧线,扑杀而来的山贼奔跑中纷纷跌落在捕猎的陷井内。朔宁王稳稳落地,冷视陷阱里的哀嚎。
不过一会的工夫,对面伤亡惨重,还有许多陷在捕兽的刺勾里。惨叫声响彻山谷。木心拉着鞭子踩在树上,老远看着高雨堂带着人朝后似要撤退,躲避挖满陷进的老林。木心狠狠喘着气退去树下,可眼前只剩朔宁王势在必得的跋扈身影,闪电般的再次锥进高雨堂的对面。
木心无奈且不解,可眼下并不能丢他一人,粗喘追去“他们人太多,好汉不吃眼前亏。今日彼此放过一马不行吗?”
“三皇子是与我有仇,我愿一人做事一人当……”高雨堂的巢穴被捣毁见底,一众逃窜许多日,人心分崩离析,眼下山谷里的哀嚎凄厉刺激着每个人,之所以苦苦坚持不过是瞧着三皇子的单枪匹马。可如今看来,这好似逃跑路上的又一个圈套,他们只是成为了一个疯子满足嗜血之欲的工具。
“不杀人,本王的日子难过的很。”朔宁王持剑岿然不动,冷漠打断他“最后两句遗言,挑点有用的说吧。”
高雨堂似是在求生的最后关头发现了救命稻草,苏木心气还未喘匀便见着众人忽然一股脑组成奇特的人墙,上下闭塞将她与他分离,再回神来,间隙之间似有银光冷冽,只一闪影子倏忽向她眼前飞来,下意识偏头躲闪瞬间,一只暗镖擦着耳廓飞了过去。
卑劣!木心麻木一阵,直到血一滴滴顺着耳朵流下来。就在发愣恍惚,一只孔武有力的手狠命围紧自己肩臂,将尖刀浅浅扎进左胸。视野哗然亮堂,众人分离开来,苏木心抬眼望见不远处的贼人踉跄抬步,旋身直刺三皇子的胸膛,他敏捷横刀抵住,窄细的刀刃顶着对方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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