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父皇召老师入宫,所谓何事?”
康廉道:“五皇子来了送来了折子,凉州春潮之患已解,竟是没有一家百姓受损。”
项启闻言微微一惊,随后笑道:“五皇弟此事办得还真是漂亮,或有夸大,但是等他回帝都,想必父皇自有一番奖赏。”
“陛下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康廉道:“不过五皇子毕竟是与童勇合作,此事颇为忌讳。”
项启皱眉,不悦道:“孤明白老师的意思,但五皇弟与孤向来亲近,老师将此事点明,童勇未必有事,倒是让父皇对五皇弟不喜,此非孤之愿。”
康廉微微颔首,“殿下说得是,是我太着急了。”
项启闻言神色稍缓。
康廉又道:“不过当我提起此事之时,陛下脸上却并无异色,竟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却是出乎意料。”
“嗯?”项启也有些疑惑,“虽说五皇弟甚少插手朝政,更无意党派争斗,但毕竟涉及的是皇子与实权大将的勾结,父皇怎么会无动于衷?”
项启眉目一紧,“自这个消息传来之时,孤便甚为不解,如今老师当面提起,父皇仍旧没有反应,可见”
“陛下手上毕竟有七部,可以常常探查消息内情,既然陛下没有理会此事,可见其自有内情。”
康廉摇了摇头,“除了这件事,还有一事,老夫也一直不解。”
“老师是说,先锋都尉赵东风?”
“不错。”康廉点头,“赵东风乃英国公帐下大将,英国公坐镇青岩关,竹溪城的事情,他们怎么会知道的?若是不提前埋伏,又岂能相隔数百里及时赶到救急?
即便轻骑迅捷,却也不可能比陆安,比嘉虞关的燕人更快吧?”
项启道:“老师说得不错,竹溪之事,的确事有蹊跷,即便大胜,但父皇事后仍旧没有提起英国公擅自调兵之事,即便是朝堂之上有御史提起,父皇也都轻轻揭过,此并非寻常作风。
除非”
两人对视,同时沉声道:“除非这本就是陛下的命令。”
康廉道:“英国公早就得到了陛下的旨意。”
“陆安竹溪,距离帝都有千里之遥,莫说七部掌令,就算是昼夜不歇的驿马,至少也得小半个月才能一个来回,竹溪事态突然陡急且变化无端,父皇远在帝都,怎能知道形势?圣旨又怎么可能来得及时呢?”
“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。”康廉脸色一沉,“先斩后奏。”
“不可能!”项启摇头,“英国公绝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康廉却道:“老夫的意思是,先斩后奏的不是英国公,而是另有他人。”
“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老相国?”项启猛然惊起,“老相国不是在梁州吗?梁州离陆安不远,陆安守将沈雄又是梁州人,老相国必然比英国公更知形势
所以,英国公根本就不是受的父皇圣旨,而是老相国所托?而父皇这里,亦是老相国作保?”
“不错。”康廉道:“如果是这样,事情似乎就更能讲得通了,甚至老夫怀疑,此事跟沈青云也有关系。”
“此事跟沈青云有何甘?”
项启不解,就算这时候封赏了沈雄,但怎么也跟沈青云扯不上关系吧?
康廉道:“老夫记得,殿下前些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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