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,犹如一盆凉水泼来,让在场数人陷入思索。
朱高炽,眼眸内的异彩一下子暗淡了下去。
“何为改革?改革就是革命,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!”
“改革初期阻力大没关系,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,必须下猛药,要求各地强制执行,甚至于派出军队,或从军队中抽出人员,组建‘稽征卫’派到各地。”
“至于解先生所担心的国库支付困难,不用担心,只要摊丁入亩这项工作完成,上缴国库银两有了着落,朝廷户部可以先发行‘国债’,用金元券支付。”
“下一步永乐朝要度量衡统一,银币统一由硬币和纸币两种,逐步禁止金银在市场上的流通。”
“???”
听到徐钦这一席入木三分演讲总结,对于了解大明国政的朱高炽来说,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,从头舒爽到胃。
他心里着实颇感震撼。
虽说他了解这个表弟是奇才,经常有奇思妙想。
可他从没设想过徐钦的才能极限。
恐怕恩师姚广孝也未必清楚。
没想到,徐钦短短一席话,就已经触碰到了朱高炽设想的极限。
表弟竟然有如此大才,能把从古至今的数千年土地与税制的根源,阐释出方法来。
虽说有不少新词,但也不难理解,关键是能解决问题。
这些解缙,杨士奇等,就是夏原吉他们,这些当代难得
的贤臣,都不可能办到。
想到这里,朱高炽高兴地回头抓着徐钦的袖子,高兴道:
“贤弟大才,孤甚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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