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来人,摆酒宴。”
朱权对着门口卫兵大喊一声。
“遵命。”
卫兵出去准备了。
朱鉴不放心,他还亲自出去督促。
几个卫兵进来收拾了一下场地。
把那张长方形会议桌移到墙边,屋中间重新支起一张方桌,六个木质圆形板凳。
二大盆木炭火移至左右空位。
桌子上摆出五个青瓷大碗和大盆,里面是红焖野兔、炖野山鸡、烤山羊,野山菇,萝卜和大青菜等。
几样野味是热气腾腾,香气四溢。
一大坛子老酒泥封还没有去掉,摆在众人面前,还有几壶马奶酒。
那坛泥封的酒叫老烧锅,高度蒸馏酒,也称臭酒。
北疆寒冷的边关军士,最喜欢这种烧酒。
桌上酒碗里都倒上了酒。
“宁王殿下,你来个开场白吧。”
“好…”
朱权站立起来,朗声道:
“今晚这酒既是为我四哥,燕王殿下接风洗尘,也是兄弟团聚,这屋里没外人,咱们畅所欲言,畅开了喝。”
“哎呀,还是宁王说得好。”徐理赞道。
“所以啊,这碗酒既是欢迎酒,又是兄弟情义酒,总之,为咱们能过上太平日子,干了这碗。”
说着,朱权端起了酒。
“多谢十七弟。”
“欢迎燕王…”
“……”
朱棣站起来,双手端酒碗与朱权碰了一下,又与陈文、徐理、朱鉴各碰一下,然后一仰脖子喝得一干二净。
这酒很辣,从嗓子口滴溜溜一直到肚子里,火烧火辣的,浑身一下就燥热起来。
朱权等四人都是大叫一声,也是一口喝尽。
这是塞外草原上的喝酒习惯。
“来四哥吃肉,我这厨子手艺很不错的。”
朱权用解碗刀给朱棣切下大块烤肉。
“谢谢十七弟。”
朱棣大嘴嚼吃了几块烤全羊肉,和几只红烧兔子腿之后,感觉胃里要舒服多了。
酒桌上推杯换盏,开怀畅饮。
差不多闹腾了一个多时辰,五个人都有些醉意了。
尤其是朱棣和朱权兄弟俩,回忆起各地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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