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,花瓣重重叠起,栩栩如生。
这工艺...不得不说,古代人的智慧还真不可小觑。
这套茶具一看就是宫里物件,绝对的高档货。
要是放在后世,这套至少值数千万元,说不定上亿。
吹了吹茶汤,徐钦小尝一口,一股子浓郁的香气直入心扉。
徐钦当即夸赞道:
“嗯…此茶入口生津回甘、舌底清泉,香气淳厚、纯正。”
“绝对是好茶,观其色泽乌润,这应该是红茶类吧。”
见姚广孝目光灼灼地瞧着自己,继续夸赞道:
“不但茶是上品,晚生特别注意到大师的煮茶步骤,也颇为讲究,如此浓郁香气非常难做到。”
“大师对茶道的造诣之高,令晚生佩服至极。”
前世的徐钦对茶道还略懂一二,这种天然的有机茶,他有幸品尝,既是福气,也是修为。
闻言,姚广孝略显惊讶,道:
“这是僧人们闲来无事种的茶树,本不值一提,没想到徐公子对茶道也颇有见解。”
小小年纪,在茶道上也有造诣?
徐钦连忙解释道:
“见解谈不上,只是家父也喜欢品茶,加之我家藏书阁里,有不少茶道著作,我便多少了解一些,很肤浅,泛泛而已。”
这样解释,勉强消除了姚广孝的疑惑。
他暗自点头。
富家子弟喝过好茶或美酒,吃过佳肴的不足为奇。
但大都是光会吃喝,酒肉穿肠过,却讲不出所以然来。
而眼前这位徐公子却张口就来,讲得透彻,点评也恰到好处。
这只能说明,此人天生聪慧,而且还很细心留意。
姚广孝本就是个奇人,精通儒释道三教。
因此,他看人并不在乎其出身,而在乎有否慧根。
既然有藩王之命格,自然是不同凡响。
姚广孝喝了一口茶,随即笑道:
“徐公子,近期在忙些甚,不会只是手捏锄头种菜吧。”
此话看似闲聊调侃,却有深意。
“种菜这种事晚生只是出个主意而已,具体的也用不上本公子动手,府里尚有家仆数百。”
“况且晚生的兴趣,并不在开荒种菜上。”
“哦,说来听听?”
姚广孝表现出浓厚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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