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,对吗?!”
李蕴山对于燕王妃绕口令式的追问,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。
他只好带着哭腔回答道:“对…对的。”
徐妙云的嗓门更高,她大声怒斥道:
“既然不是罪犯,先不论他在建文朝时的官职,就凭他头顶上一品魏国公爵位,也只能是单独隔离,等待新的令旨。”
“可你身为刑部右侍郎,对于大明朝的刑事律法,理解的竟然如此肤浅,简直是滥竽充数!”
面对燕王妃的高声呵斥,李蕴山是一脸懵逼。
“禀王妃,微臣也只是奉命办差而已。”
他只好把责任往上推。
“奉命办差?你奉了谁的命,又是给谁办的差?”
“还有你们几个狱头,狱卒,是谁命令要把魏国公徐辉祖的脚筋手筋挑断,实施严刑拷打?”
“说…快交代?!”
李蕴山这个下意识的回答,正中徐妙云下怀。
此言一出,他也意识到自己一下陷入被动,脸色立马变得煞白。
见燕王妃动了天怒,那几个看守徐辉祖的狱头、狱卒,早吓得魂不附体,卟嗵一下跪在狱道上,大声哭喊:
“冤枉啊,我们都是奉命行事…”
“谁?你们奉了谁的命令?”
“是右侍郎李大人下的命令,说是上峰有人要徐大人的命,而且要求挑断筋骨,慢慢折磨至死。”
这三人的手,不约而同地指向李蕴山。
“胡说八道,你们仨死到临头还敢血口喷人,就不怕连累到你们家人吗?”
李蕴山大声抵赖的同时,话里有话地威胁。
这种事万万不可以承认,否则全部崩盘。
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你们搞出这么大的动静,还能遮掩得住吗?”
徐妙云冷笑道:
“来人,先把残害魏国公的三个刽子手,同样挑断脚筋手筋,关入这间死牢里,没有本宫懿旨,谁也不许接近。”
话音刚落,几名燕王府侍卫上前,将那三个喊爹叫娘的狱头狱卒,架出去行刑。
不一会儿,三个被挑断脚筋手筋,昏死过去的狱头狱卒,像死狗般拖进死囚牢房里,锁上牢门。
等待他们的将是慢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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