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娘哦,家里现在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,谁还在乎啥声誉?”
“要名望作甚?这些也不能当饭吃!”
徐钦随口而出的话,实属大不敬。
“闭嘴!饿死事小,气节事大!逆子,亏你从小饱读经书…你…这个徐氏不孝子孙哎,这些道理你都不晓得?!”
“哎哟祖宗呵,作孽…我的命苦啊!”
见徐钦竟敢如此当众顶嘴,还强词夺理,张氏气不打一处来,当场哭得泣不成声。
徐钦心里清楚,自己绝不能让步妥协。
过些日子国公府里真撑不住,饿死几条人命出来,怕是后悔都来不及。
“母亲请见谅,既然父亲削爵禁足,卧病在床,而我又是世子,理应从现在起,府中一切该由孩儿承担起这个责任,替娘分忧!”
徐钦此话的意思,明显是向张氏索要府里的最高权力。
拥有了决策权,他才能去实现自己的想法。
“你这个犟种,跟你爹一个德性,我们徐府以后有的是苦头吃哦。”
“我不管了!反正你已长大**,儿大不由娘,这府上的事,今后就由你去折腾吧!”
张氏毕竟是女流之辈,犟不过徐钦。
她只好一把鼻涕一把泪,气得跑到东院的徐氏祠堂里,跪在祖宗牌位前去请罪。
屋里只剩下脸色苍白的徐福和徐钦两人。
“少主,这…”
徐福见夫人张氏气得跑向东院祠堂,不知所措。
“福叔,明早开垦东西中三院这事,均按原计划进行,不得有误!”
徐钦口吻冷静。
这是他第一次行使家主的权力。
……
第二天大清早。
府邸二百余名男人集中起来,肩扛锄头等农具,由徐钦亲自领队,先往东院府邸开垦。
徐钦前世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贫苦孩子,对于农活或饲养家禽等农活,那是轻车熟路。
大家都不敢相信,从未干过农活的少主,开垦田地的把式,像个地道农户。
一个上午,在徐钦的感染指挥下,就开垦出来一大片地盘。
浇水播种子,忙得不亦乐乎。
正午,厨房送来饭菜,就是大盆装的玉米糊和炒白菜,煮素瓜豆。
大伙就找个空地,一群地围着吃。
徐钦并没有回上房去吃,而是跟徐福,徐胜徐仲等人,就在东院地头,蹲在路边随便吃点充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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