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愈合了大半,不再渗血和发炎,但是疤痕是没消的,依然能想到当初的凶险。
“进山打猎,被猎物刮伤的。”
看这疤痕的走向,朱大夫也猜是锋利的动物爪子给刮的,他却对伤药很好奇,这样的伤,看着如此严重,可伤患好得如此之快,应当是上好的伤药。
江月一脸茫然地摇头,在山里随便敷了些草药,也不知道是什么。
朱大夫无奈,却也没有办法,对方只是半道上路的药农,不记草药是正常的。
“我给你们开两副药,连吃三天,估计就好差不多了。”他看看江月,“要些去伤痕的膏药吗?”
江月低头,江年身上达不到疤痕遍布的程度,但也有好几道明显的疤痕。她用手指轻轻地摸上其中一道,摇头,“不了。”
也不是因为缺钱,而是在她看来,有疤痕不是什么缺陷。疤痕在江年的身上,有种野性的美感。
拿了药,两人去了车马行。
此处做租赁也做买卖。从镇上租一架骡车到县里,来回要200文钱。
江月算了下这笔账,他们必定不止往来一趟,而且,没有车子,单靠双腿走,怎么都不方便。
在现代坐惯了车子的人真的很不适应。
“这头骡子多少钱?”
江月看中了一头高大的壮年骡子,毛光水滑,那健壮的四条腿,看着就很有力。
伙计看这两口子的穿着破旧,还想着估计连租车都租不起,没想到,第一句话就是想要买车。
连忙带上笑意,“娘子,郎君,这头骡子年3岁,正值壮年,要8两银子。”
江月手一顿,给江年看完了大夫,手上只剩下7两半钱,买了骡子还要配车呢。
她直说了,“我最多只能买6两的骡子,再加上一个车厢。”
伙计想了想,不成,这头骡子年轻,最低也得7两半钱。他指着角落里的另外两头。
“骡子寿命能有30年以上,若是拿来驾车,也能用上25年左右,红褐色大点儿的这头,现在12岁,最低6两半钱;另外那头小一些的,1岁多,驾车可能差一些,养上半年就很不错了,最低6两银子。”
按说买那头1岁的骡子,性价比是最高的,但是他们可等不了半年时间,买了就要用的。
“7两银子,那头12岁的再配上一个新车厢,可以的话我马上付钱。”
伙计露出笑脸,客人爽快他也高兴,“好嘞!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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