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朕要罚你。”
“好,陛下罚吧。”
“罚你背着朕一晚上,直到天亮。”
“卑职得令。”
两人一处说着些无用的废话,犹如情人间的窃窃私语,亲密而隐晦。
朱卿若抬起红红的脸,看向秦牧棱角分明的侧脸,又换了一副严肃的语气道:“你不要做得太张扬,惹祸上身我可不保你。若连累了孩子们,这些年的戏就白唱了。”
秦牧忙低头应下:“卑职今日的确有些冲动了,下不为例。卑职不在乎旁人,卑职只在乎陛下和孩子们。”
这是他们的默契,也是他们的秘密。
甜而微苦,回味无穷。
几年前的一个傍晚,秦牧对她发疯似的表白,恨不能把一辈子的话都说完了,他再也做不到袖手旁观,再也做不到风轻云淡。
他满眼哀伤破碎的神情,让朱卿若软下了心。
多年相伴,青梅竹马,终于换来了磬夜缠绵。
那晚过后,秦牧不再忧心忡忡,反而豁出一颗赴死的心,他不求功名,不求官途,只求做她的人,完完全全的。
朱卿若准了他的请求,留他在身边的日子也越来越多,几个月后,她就有了喜脉,有了万众期待的皇嗣。
秦牧犹豫许久才问,孩子是不是自己的。
朱卿若望着他纠结又兴奋的脸,什么也没说,只让他去问文子轩。
文子轩也是个会保密的,转身给他写了一张方子,让他出宫找个药铺去问,这是什么药。他还对他说,每每到了合寝的日子,这药必定会早早备好。
秦牧愣头愣脑地出去问,得来一句:此药是女子避孕所用。
等他再问朱卿若的时候,眼里满是泪花;“陛下用药多久了?陛下为何不告诉我?”
原来,她与旁人在一起,只是逢场作戏。
朱卿若轻轻慢慢地回他:“我曾对母后说过,我只会为我喜欢的人拼命。我不喜欢他们,怎么会生下他们的孩子。”
其实他知不知道,她都无所谓。
她的决定与他无关。
她只是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人,秘而不宣地成全了自己的执着。
她是高兴的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,月下缱绻自相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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