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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宿星笑:“长姐冤枉我了。”
“可以出宫走走,自然极好。”
“来日方长,以后咱们多出来走走。”
“君子一言。”
“驷马难追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,让岳屹川一时看得入神,恍若从前的时光又回来了。
卫漓疾驰而来,急躁的马蹄声,瞬间就打破了这片祥和的惬意。
岳屹川还以为他又来找茬,猛然转身,低声警告:“你不要再放肆了。”
卫漓侧身从他身边绕开,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:“兄长还是没改掉偷看别人的毛病啊。”
看了二十年,还没弄到手,真不知该说他长情还是窝囊!
朱维桢见了卫漓,故意轻轻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怎么来得这么迟啊?”
卫漓听出她话里有话,面不改色道:“臣不想扰了殿下的雅兴,所以动作慢了些。”
朱维桢笑笑,随即吩咐卫漓给她牵马:“这匹烈马你驯得不错,可惜血统不纯,盛期太短。”
“好马多的是,臣总会找到更好的。”
“你的确是个好伯乐,看马看人都有一手。”
眼见话锋不对,卫漓一改平日里的嚣张冷傲,规规矩矩地牵马过去,还不忘亲手将缰绳呈上,殊不知,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过后,二人的神情都变了。
香风淡淡,不绝如缕。
朱维桢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挑,她接过缰绳的同时,幽然的黑眸瞟向卫漓:“没想到,咱们的青衣侯也是个惜花之人。”
卫漓低头不语,深知自己大意了。
他的掌心残留着点点余香,正是许知淮手腕上的玫瑰露。
玫瑰清露,留香持久,终日不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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