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奴才,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说,她们想要我死,有千万种办法,我防不胜防,那天如果陛下护住我,那么下一步等着我的,就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景隽难得欣慰,只愿,这次没选错人,“倒是不傻。”
“别忘了你对朕做的事情,不说清楚,别想离开。”
一手按在她身后墙壁上,近在咫尺的距离,让谢晚凝一张小脸儿都被熏得红扑扑的,她只是微微皱眉:“您能让我起来说吗?”
瞥了眼还跪在原地的小太监,景隽站直身子,背对着她这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。
真不知道,一个大男人,总是做出这种表情给谁看。
但一想到,眼前人是太监,景隽就把什么不该说的都省略了,“还是跪着吧。”
可她总不能说,她就是知道所有道理,可就是忍不住疏远景隽吧。
她怕自己绷不住这份早已不可自拔的感情,“奴才不想犯错,挨打挺疼的。”
“就这些?”
“这是你疏远朕的理由?”
他这个皇帝做的,都能让一个小太监说不理就不理了吗?
谢晚凝梗着脖子,望着景隽的脸,如实道:“离皇上远点,自然少些犯错的机会,但愿我这屁股能多好几天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景隽郁闷转身,得到想要的答案,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怎么着,默默往回走。
可身后之人,毫无动静,景隽不耐烦道:“小宁子,朕可以看在你这张脸的份儿上纵容你,但你别不识好歹。”
“奴才是罪臣之子,不敢……”
跪在原地,垂在膝上的双手恨不得抓破身上锦袍:她在赌,在赌景隽能给她一个离开无极殿的可能。
“小宁子,你知不知道,你说出一切后,会有多少人被你牵连。”
景隽离开的脚步顿住,头也不回的道:“收回你今天的话,朕没听到你今天说的话。”
“不,我本为繁城太守谢庆林之子,四年前我父被陷害贪污军饷,而在我父被定罪之前,举家上下一百七十一口人就被黑衣人屠杀殆尽,之后不久,我父便被定罪,要说这事儿没有蹊跷,我不信。”
对上小太监一双坚毅清明的眼睛,景隽默了默道:“你不会不知,说出这些,你该当何罪?”
话音未落,景隽又叹了口气,“到底年少轻狂,朕给你两个选择,一,当做今天你什么都没说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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