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被人跟上了?”长乐反问一句,和若兮一对视,两人心中明了。
“当时出门的时候,我们的确感觉有人跟着,但是进了饭馆,长乐就不见了,我本来以为是有人害我们,可是现在又觉得是有人想将我们引过去罢了,可是引我过去的目的又是什么?”
马车之上,南宫卿不搭话,若兮一个人唱着独角戏,渐渐的,也不说话了。
“南宫冰块,你怎么不说话啊?你明明知道还不说话,这是什么意思?”若兮看着正假寐的南宫卿,大喊了一句。
南宫卿似乎是被惊醒了,“你觉得的会是谁做的?凤若清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凤若清要是有这样的本事,那我们两个早就死了。”
长乐看着不说话的南宫卿,直接动手推了他一把,可南宫卿的功夫好,很容易就躲了过去。
若兮见长乐偷袭没有成功,便上前帮着长乐,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,自己直接被南宫卿压在了身下。
“这……”长乐见状,直接叫出了声音。
“我走,对不住,我走!”长乐连忙跑下了马车,阿文吓的说不出话来,长乐指着里面,说道。
“千万别进去,别怪我没提醒你!”
长乐提醒着阿文,可是她没想到的是,阿文是最先撞到这个误会的。
马车内,若兮对着南宫卿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“你干什么?你属狗的是不是?”南宫卿起身,撩开衣袖,一排牙印就印在胳膊上了。
“我属狗的?你第一天知道我会咬人啊?你不是第一天知道,就应该有个准备。”若兮吐了吐舌头,准备下车,就被南宫卿给一把拉住。
“给我上药。”南宫卿递过去一盒药膏,若兮却推了过来。
“什么药?你还真当我是狗了?南宫卿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受伤了。”说着,南宫卿撩开另一只袖子,手臂上的疤痕渗出血迹来。
“你这是怎么弄的?怎么弄成了这样?”说着,若兮连忙打开药膏,准备涂抹。
“怎么不抹了?”
就在此时,若兮停住了手上的动作,看着药膏发呆起来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南宫卿又问了一句,可是若兮仍旧没有回答。
“怎么了?你这药膏上面的确是治你伤的药,可是这药里面又夹杂了防止血凝的毒药,这药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?”若兮反问着,就看见南宫卿直接将药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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