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狗,摆明态度后干脆利落就走了。
夜间,她喝了酒,又把少年召唤过来,用魔气操控住心智,将人带上了床。
帐幔轻轻晃动,几天不见,阴瞳心里的野草疯长,抑制不住地在少年身上留下痕迹。
情动时,她在黑暗中抚摸着少年那双弥漫着魔气,显得有些呆滞的眼睛,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不管不顾解开禁锢,让对方看清楚,每天晚上他们都在干什么恩爱缠绵的事情。
让少年这辈子都忘不掉她。
一室旖旎渐渐退散下去,阴瞳披着睡袍,坐在床边愣神。
她生在阴山,长在阴山。
是阴山第一位孕育出来的魔。
那时阴山并没有太多精怪汇聚,她整天游荡在山林里自由自在,后来沼泽被发现,那些精怪自发认了她当老大,独占山头修炼。
而外头的人迟早有一天也会想要分一杯羹。
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争斗。
只是阴山是她的家,她也绝不许别人破坏。
想到这里,她微微挪开了盖在少年手背上的指尖,一缕魔气轻轻绕上了床上人的脖子,像一条绳子般慢慢收紧。
如果她会死,那把这呆子也一起带走吧。
省得他被欺负。
魔气渐渐没入皮肤,勒动骨头,安静室内可以听到喉骨受到挤压发出的轻微声响。
然而被操控的少年还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,闭着眼陷入沉睡。
就这样,过了几分钟后。
阴瞳起身离开了卧室,去了魔气沼泽。
隔天,少年起床看到自己脖子上一道浅浅的红痕,微微有些发肿。
“入秋了,蚊子还这么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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