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江夫人目睹父女俩的神情,没忍住发出大笑,马车上还没说尽兴,又挖苦起丈夫来。
江恒逸也自知有些痴人说梦,剔了夫人一眼,“笑什么笑,不想吃就出去。”
他不再言语,埋头吃起晚膳。
用完晚膳,江夫人与江神聆走在回廊上,各自往自己的住处走去。
江夫人想起丈夫吃瘪的样子,心情颇好,白日输钱的不悦一扫而空。
两人走到转角处,正要分别,张娘子一路快步走来。
“夫人,宫里送了东西过来。”张娘子挥手让婆子搬上来一个箱子,“说是皇后娘娘送给二小姐的。”
江神聆看那箱子大小,心下惊讶,没想到司洸这么快就将东西送过来了。
白日的时候他走得那样急,看来进宫侍疾他也没有闲着,还琢磨着成亲的事。
江夫人说,“打开看看。”
婆子打开木箱,箱子里面放着掐丝珐琅缠枝莲纹棋奁,嵌金琉璃色的棋盘,灯笼光昏黄,亦遮挡不住棋具的流光溢彩。
“皇后娘娘送给聆儿的?”江夫人瞥向江神聆。
江神聆道:“哦,上次我去杨府,给外祖母说我担心皇后娘娘会怪罪我。外祖母让我安心,她说会进宫在皇后面前替我美言几句。”
“想必今日外祖母也进宫看望太后了。”杨老夫人和太后是挚友,江神聆信口胡诌,“皇后娘娘便送来此物,以示原谅我了吧。”
“搬回去。”江夫人盖上箱子,让婆子将它搬去江神聆的院子,“我娘疼你,那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。”
“皇后岂会这样轻易地原谅你,装个样子罢了。”
江神聆点头,“是。”
江夫人轻摇团扇,借着机会便与江神聆多说几句,“我让我三嫂去打听了,苏州知州的嫡子,年二十三,在学堂读书,听说是个品貌端正的。书香世家,姻亲是皇商,富着呢。你嫁过去是低嫁了,但总比留在京都,一出现就被人笑话的好。”
江神聆手背在身后,低下头,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曳地的纱裙,“母亲真觉得好吗?”
“二十三,在学堂读书,莫不是秀才都还未中。这般年岁还未定亲,是家中关系复杂,还是妾室、通房众多,名声不好。”
“母亲可有细问?”江神聆又道,“母亲是怕别人笑话我,还是怕那些笑话我的‘污泥’,不慎沾到了你的身上。”
“你!”江夫人拿团扇指着江神聆,她过往那些乖巧果然都是装出来的,自打赏花宴回来,她破罐子破摔,越来越不听话,说话牙尖嘴利,分毫不给她这个做母亲的留脸,“糟心事是你做的,你还怪起我来了!”
江神聆不想与母亲争执太多。
毕竟她就算嘴上讨了上风,身上却要吃亏。
那四个教引嬷嬷受了母亲命令时,下手不轻。
江神聆道:“是我之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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