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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,我高嫁是无望了,你趁着弟弟还小,努力将他培养成新科状元吧。到时候李氏只能嫉妒得牙痒痒,她儿子进士出身怎比得过赐哥儿的进士及第。”
江神聆瞥了一眼在院子里含着手指看热闹的江神赐,他怎么看也不是新科进士的料。
江神赐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,对她做了一个鬼脸。
江夫人默了片刻,瞪着她说:“你才几岁?我要你教我怎么做?”但女儿说的话,她确实听进去了几分。
聆儿在赏花宴上被瑾王拒婚,实在丢人现眼,正经门当户对的亲事是不用想了。
那两个庶女,就是嫁进东宫了,也只能做个侧妃。
她确实该做些别的打算了。
“不中用。”江夫人睨向江神聆,对教引嬷嬷说,“把她带回院子里。”
江夫人走出抱厦,对张娘子说:“把杨老夫人迎到偏厅去。”
江夫人怕母亲看到聆儿,又执意要将她带回杨府。
再者,她想问问母亲,父亲的学生里有没有擅长教书的夫子,赐儿现在功课太差,要找个学识渊博的夫子好生教导才能成才。
找夫子的事江夫人不想被江神聆听到,免得她觉得自己去了一趟云外寺回来,倒能支使父母做事了。
江神聆将母亲的反应瞧在眼里,兀自站了起来,她走出抱厦时看了一眼在花丛里捉蟋蟀玩的江神赐。
江神赐烦躁地瞥向她,“你把我蟋蟀吓跑了,改天我叫母亲收拾你!”
迎着徐徐晚风,江神聆往自己住的灵荣阁走去。
摆脱了父母的责难,但悬在心里的事还是让她不得安宁。
直到躺在拔步床上,她还是心绪不宁。
床角的香薰球里传来温润的香气,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后,终于有了困意。
再睁眼,周围亮着龙凤花烛,身上的人,压得她喘不上气。
疼痛、炙热往她身体里钻。
她紧抿着红唇,亦有几声破碎的呜/咽溢出。
直到他闷闷地长嗯了一声后,他才终于放开她酸疼的腰。
她呼吸不匀,汗水将青丝黏在耳畔。
在他起身摇铃时,她扯过红色的锦被盖住上半身。
颀长白嫩的双腿在烛火照耀下微微颤抖着。
他回身便看到了翘起的粉圆脚趾头和那双纤细的腿。
她升起羞意,缓缓将腿缩进被子里,又扯过衣裳往身上穿,“臣妾伺候殿下沐浴更衣。”
司洸倏地坐回床上,他抬手掰起她的脸,强迫她朝向自己。
隔着咫尺的距离,他眉眼冷硬地审视她桃色的面颊,“别摆出这副矫揉造作的样子,孤看着烦。”
她迷茫地点了点头,刚想解释两句,他再度压了上来……
“啊。”江神聆猛然睁开双眼,艰难地从那痛苦的梦境里挣脱出来。
她闭上双眼,似乎还能见到那双燃烧的花烛。
她在黑暗中弓起身子,捏着被角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,可身上亦止不住地发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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