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鸡摸狗的勾当?”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,只能顾左右而言他。
邹正见我不愿回答,也不再追问。
盯着我怀里抱着的橘猫回答:“只要上交合适的人头税,谁是主管又有什么关系,这一片归黑头管,你不要去惹他,他可不像我这般好说话。
你这一问,我倒想起来,奇怪,好几天没看到他了,按理说,也该交份子。”
邹正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暖洋洋的滋味,这会儿即便没有日照,他也照样舒服,身体没了毛病,说话就有了底气,“运气当真和盖浇饭一样劈头而来,李柰,你是个神奇的人!”他睁开狭长的眼睛看着我说。
“你没见过世面,”我怼他,“是不是光顾着在灵宗修行,快傻了!”
“还是头一次有人否定我的智商,”邹正不在乎的说,“不过,既然是你,我就不计较了!”
哼,姐知道你的潜台词,形式比人强,该低头就低头呗。
无论在哪个世界,都是信奉力量和强权的。
真理只在导弹射程之内,这话没毛病。
别看这小子这会儿服软,哪天要是灵气大涨,难保不回来找我翻旧账,可惜呦,姐怎么会让他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涨起来呢!
“你也别心怀感激,”我对邹正说,“虽然你现在活蹦乱跳,可你被种的毒已经深入骨髓,现在不过是微妙的平衡,若想彻底清零,建议你找个高明的医师好好调理。”
“能活一年,谁想活几天?”邹正苦笑着说,“高明的医师都隐秘,不是在菏泽就是在大荒,以我现在的法力,怕是有去无回。
我听说,明皇是冥界不世出的天才,他精通医术,也不知他归来,能不能拔除。”他伸出手,看着透明的肌肤下隐隐的绿色纹理,那是‘霜刃’割裂的痕迹。
我对鸣凤说:“看,又来一个对你满怀期待的迷弟,咱要不抓点紧!”
鸣凤没搭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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