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以为耻反以为荣。
明明是强盗行为,却一句,道不同,不相为谋打发我。
真以为姐是刚在冥界混吗?
我手指轻抚他的额发,在他印堂和神庭稍微停留一二,轻言轻语道:“在我们五行轮转区,遇到这样吸食婴灵之气的鬼可是要直接敲碎魂魄,扔进忘川的。”
邹正眼珠子追着我的指尖,大气不敢出,见我光说不练,又松了一口气,把头歪到一边,撇撇嘴说:“强者制定法则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!”
好家伙,明明自己做错了,还一副被人‘强’的嘴脸。搞得我像霸王一样,他倒装起无辜。
我问鸣凤:“好想打他一顿,行不行?”
“留一口气!”鸣凤同意。
邹正注意到我表情变化,扬起手遮挡,问道:“哎,李柰,你真不会想杀了我?”
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说:“留你继续残害婴灵,为祸人间吗?”
“都说了,我没那么干,好歹是二十一世纪受了普法教育的,”邹正争辩道:“要不是这次受伤太重,我也不想重操旧业,穿着女人衣服傻站在这儿一动不动,等着送上门来的,时间长了,都变成望夫石!”
“哈,”我笑了一声,说:“谁拿着鞭子逼你,难不成羽皇没给你们买保险,生病找鬼医看病不给报销?”
“想什么呢?”邹正说,“去看病还不被扒一层皮,再说,万一碰见不该碰到的,”说到这儿他的语气低落,“弹指间灰飞烟灭,连个解释都没有。”
绿灯塔国的秩序果然混乱,连邹正这样有背景有来历的功德使行事都处处小心,看个医生都前怕狼后怕虎不敢随意,更何况那些没头脸的。
“看在你还有点良心的份上,我就手下留情饶过你,不过,”我口气一转,告诫他,“要让我知道,这一带出现了死胎,别怪我秋后算账!”
“那你还是别手下留情,”邹正说。
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用缠藤箍住他胸腹,看他喘不上气就松开,如此往复几次,邹正一张脸白里泛紫,脖颈处冒出一片红疹,就是不求饶。
倒是有骨气!
九十三天,成型于腹中的胎儿,就有了心跳;再有三十天,就可分辨男女;之后心脏脾肺肾逐现雏形、四肢完整,经历足月三百天才能啼哭着和这个世界见面。
倘若,头三个月被吸食了婴灵之气直接胎死,连心跳都不会有。
若过了这三个月,婴灵之气不足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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