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说完,就把自己化成剑,吭哧吭哧挖地。
不一会儿就搬出好几坛红褐色的酒罐。
我望了景明一眼,俩人都觉得不可思议,“这就是私货?”
几罐酒?不是什么天灵地宝甚或修行秘籍?
穿云趴到酒坛口处深深吸了一口气,砸吧着嘴,“香啊,香,爷这一千年,肚子里的酒虫都饿死好几茬了!”说着,就又掉眼泪几滴。
景明,满头黑线!
我,好想打人!
二锅头一杯,高粱红一壶,喝了这一杯,愁情烦事抛诸脑后!
梨花白一壶,仰头干一杯,喝了这一口,前尘往事莫烦忧!
敬天地,君亲师,一壶杏花春,抽到断水水自流,明早醒来定去留!
喝多了的穿云话更多,盘着腿一手搂着景明,一手搂着我,“落尘啊,落尘,没想到,有一天还能看到你这不像娘们的娘们流眼泪,你说你哭啥,哭啥!哭得我心里难受!”
感慨完自己就哭起来,声音嘹亮,哇哇叫唤,鼻涕抹在衣袖上,又伸过来扒住我伸不直的腰。
“拿一边去!”景明扒拉着他,坐到我俩中间。
景明不亏是木头,酒倒进去,就像入了木桶塞上木楦,一丝酒味儿都没漾出来。
哪儿像我,酒杯端起来,就开始晃,眼睛对不准焦。
穿云的大舌头终于噎住哭腔,说着酒话,“这地方月华如银,天干地灵最宜藏酒,殿下,你看,今晚月盘子老大一个,是不是下酒最好吃!
北疆的大汉,鼓将起来,西域的舞娘,挑个最浪的,舞一曲,殿下和爷开心,有赏!”
边说边拿着沽酒的木勺打着拍子,唱起来:“他娘的好酒来一壶,来一壶,哦呦,妹妹你莫要走,哦喽;西边的风吹,吹不倒,汉子何辽久,喝老酒,哦呦!”m.
别看穿云一脸大胡子,唱起小调还真是贼拉地道。
从不喝酒的我,第一口辣掉眼泪花,第二口辣掉舌头、肠胃和肝脾,第三口就辣不怕,也挺灵性。
搭着景明的肩膀,脑子特清醒的问:“老哥,这以后咋办,我租的那间屋子就够一人住,突然多了一个大汉,别人怎么看我?怎么看我?你说!
也不知道穿云打不打呼噜,卫生习惯好不好,苟且养活自己都很难了,还要再养个男人,这家伙一看胃口就老好,刚从黎黎那儿蹭吃的早饭,就一套煎饼果子奶茶套餐,怎么分啊!你说!
生活啊,它永远让你猜不透,给你出难题,也不管你是小学水平还是大学肄业,就给你出难题!
你还不能不接,不能不解!你说,怎么办!”
抱着景明我就哭起来,为什么哭,我不知道,就觉得自己委屈,我才不要做什么落尘,我要小鬼回来,就算他不理我也行,只要他好端端的还在。
我,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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