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张木头脸,今晚表情挺多,嘴角撇了撇,特别意气用事的说:“只是想试试,它还灵不灵!”
胆子真大,吓死我了。
所以它的威力还是在的。
没等我再问,他又说,“八百年前的混战就逃脱了它的监察,自诩是最英明的统治,现如今却是这副四分五裂的模样。
它既然那么厉害,怎么没现身收拾这副烂摊子。”
还挺愤青啊,景明我哥。
或许还有别的可能:“没准它当年也干涉了,可是三皇打起来它也抗不住,只能任其发展了,不管多高明的法术总有被破解的一天,鬼也会老的,当年的它可没想到有这么多的后生喜欢挑战权威吧?”
景明愣了愣,良久才说:“你说的也对,谁知道呢!没人知道当年混战前到底发生了什么,每个人只看到了一小部分,谁都没法拼凑出完整的故事。”
如果上古大帝就是这片天的法则,我等就是法则之下的蝼蚁,这比混现世界容易不少,只要知道了什么可以干,什么不可以干就行。
再说,要真有那上天的本事,再找他理论不迟。
现在么,算了,咱也别钻牛角尖想当年,还是说说当下!
“上次混进来的那帮人想干什么?你抓到他们了吗?”我问。
“没有,”一提起那几个想混入募兵营的奸细,恨得景明牙根痒痒,“追到獠牙峪的时候,逃掉一个袈裟十八。”
“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今晚上我也碰到一个偷袭的,不知道是不是一拨的。”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景明。
“都是伽罗教的,他们和之前的吃心鬼一样是教皇区的三大宗派之一,素来喜欢浑水摸鱼,有时候也会伏击灵气低的人蚕食他们的魂魄,好在你没事。”景明的表情有点严肃,“你不考虑我的建议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和我成婚,这样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!”景明说的非常直白,“你灵气低微的时候我去阳间吸取阳气,你就不用两界跑着犯险!”
若不是他说这话的样子相当公事公办,我都怀疑他是因爱成魔,见一次提一次,让人烦躁。
“这个话题不用再提,你可能做人的时间太短,不明白结婚意味着什么,”实在是过不了心上的那道坎,“难道除了结婚组合,就不能用别的办法互帮互助吗?”
“办法有倒是有,每日服用生脉即可,”景明说,“天水符每年定额采购的生脉都是有份例的,你阳气过盛需要补充的生脉份额大,采买的花费还要额外打报告申请。
等我回去问问,再告诉你是否可行!”
“景明,”这块木头未免太实在了些,不仅拿结婚不当一回事,包养也不问问本人意见,“你到底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景明问。
“男女平权这么久,我说的是互帮互助,懂吗?不是让你单方面照顾我!”
“嘁,你这么弱!”景明一张脸分明写着:你别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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