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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,我都“看”到了,大哥哥和一个漂亮姐姐没有穿衣服,在床上打架,打了一晚上,漂亮姐姐都被打哭了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握草!”张长生一脸惊愕,随即满脑袋黑线。
抬头看去,只见王妈和张叔愣了一下,然后强忍着笑意别过身去,反倒是俞怀和无空一脸常态,像是习惯了这神奇一般。
“这什么情况?!!”张长生不免有些诧异。
“这就是小芸芸的造化,她是天生的天机师,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觉醒,但只要接触到别人,就能洞晓这人身上发生过的事情。而她的天赋要是完全觉醒,不仅可以知过去,晓未来,就连实力也会一日千丈。”
这时,无空的声音传来,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羡慕。
“那岂不是开了挂的人形监控?”
“什么是……监控?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
张长生感觉这次真的是挖到宝了,不由得给自己点了个赞。
后经过无空老道的解释,张长生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天机师。
这个世界除了文修儒士、禅修僧侣、巫修蛊师等一些主流群体外,还有很多小众群体,天机师便是其中之一。
他们修行也分九品,只不过修的是本命神通,也就是每升一品,就会随即觉醒一项天赋,而这些天赋,均与勘察天机,趋吉避凶有关。
像小芸芸现在的能力,足以比拟一名四品天机师,但奈何她没有修炼,所以就是一个身怀巨款的小孩,虽然牛掰,但没有保护自己的实力。
所以这也是为啥当时无空这老梆子缠着芸芸,就是看上了小芸芸的天赋,企图动用秘法夺取她的造化,从而冲击六品天机师的境界,乃至更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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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乾王朝,金銮殿之中。
只见当朝皇帝永定正端坐在龙椅上,一袭枣红色长袍上金线绣着沧海腾龙的图案,阵阵微风吹动着他的下摆,底下的金色海浪纹像是活了过来一般。
或许是常年高居上位,浓眉之下一双剑目显得不怒自威。虽说永定帝早已四十多岁,但在皇家医官的调理下,仍旧保持着青壮时期的风姿。
所以不知年龄的人看到,绝对会说永定帝更像是三十出头。
“有事早奏,无事退朝!”
这时,永定帝身旁的太监颂了一句朝词。
“陛下,臣有本要奏。”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从队伍中走了出来。
“言大人这又是要弹劾谁……”
“不知道呀……”
“估计又是针对王党了吧……”
“………”
左督御史言文寿刚一开口,底下百官便窃窃私语起来,永定帝见状微微蹙眉。
“肃静!”随着太监的一声呼喊,朝堂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言大人有何事要奏?”一直沉默的永定帝开口了,声音洪亮,中气十足。
“陛下,臣要参户部尚书之子,翰林院修撰高同。”
“果然又是王党………”
“……什么………”
“……这下又有戏看了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肃静!”太监见状,又喊了一声。
“哦?所参何事啊?”永定帝不由得来了兴趣。
朝堂之上有党派斗争是皇帝最喜欢看到的,只要不影响国本,斗得越狠他的皇权就越稳固。
这群老狐狸经常明争暗斗,少有牵连自家子侄的事情,毕竟他们老了,要在自己大势过去之前,给自己的子侄打下一个良好的政治基础,所以他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:老辈党争,不牵连子侄。
但今天言文寿的一句话,不由得让永定帝来了兴趣。
“翰林院修撰高同,在当值期间私自外出,臣接到密报,那高同竟为了一个花魁,连夜去了云州城。”
“陛下,此不为人臣的贼子当诛啊!”言大人说完,便跪拜了下去。
而此时朝堂上部分李党的成员也都跪了下去,附和着左督御史的话。
永定帝见状,眼神不可察觉的瞟了一眼站在最前面,一脸老神自在的右丞相王为之,而这一幕恰好被户部尚书高海看见。
只见高海瞬间抹了一把眼睛,嚎啕着冲了出来。
“陛下,冤枉啊。犬子并不是去云州城寻花问柳,而是为陛下解忧去了啊!”
刚才还闭目养神的王丞相,听到户部尚书高海的这句话,瞬间睁开了眼睛,眉头一皱暗叫不好。可还没来得及等他说话,就听见永定帝的眉头皱了下去。
“混账,陛下英明神武乃古今第一人,有何忧愁?”
“就算陛下有,那也是我等肉体凡胎难以承受的,你的儿子几斤几两,敢如此大放厥词。”
左督御史言文寿闻言,立马抓住机会又打击了一把高海。
而永定帝仿佛很受用这句吹捧,摆了摆手示意言文寿安静。
“你说你的儿子为朕分忧去了,那朕且问你,分的什么忧?”
“陛下,是臣妄言了,犬子去云州城是为了三个月后的斗法大会。”
“哦?”
“臣身为户部尚书,幸得陛下赏识掌管天下钱粮,每次斗法大会均由户部兴建土木,这次的斗法大会臣听闻云州迟迟未能选出良将,一时报国心切,就委派了犬子前去督促。”
“一是为了督促云州尽快选出良将,二是为了考察云州适合兴建斗法大会场馆的地方,三是为了借这个机会磨砺一下犬子。”
“这件事臣确实抱有一丝私心,但臣并不是任人唯亲,犬子学识涵养皆为上品,想给他一些磨砺自己的机会,请陛下看在臣这么多年的辛劳上,饶过犬子吧。”
高海说完,又开始了他的表演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地上抹。
“陛下,切不可轻饶了啊,这人事任用乃吏部权利,他一个户部尚书怎能越俎代庖。今天他敢调用自己的子侄,明天说不准就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,陛下,不诛此獠,难以慰藉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啊!”
言文寿义正言辞的说着,说完又朝着永定帝跪了下去。
“请陛下三思!”
“请陛下三思!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一时间李党的那些官吏纷纷附和着,场面气氛一度凝重。
“好了,高大人越俎代庖,私自调用子侄,但其罪不至死,念在你为官多年兢兢业业,就罚半年俸禄吧。”永定帝在沉默了一会儿后,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。
“臣,感激涕零!”高海闻言,朝着永定帝又是一个大拜。
“陛下,臣还有事要奏!”此时,左督御史言文寿又站了出来。
“何事?”永定帝的语气稍稍有些不悦。
“此事与斗法大会有关。”言文寿顿了一下后,继续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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