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许鸢脱口而出:“是个段袖?”
“什么断袖!”应九轻敲了下她的脑袋,示意她好好听讲,“那将军可是个钢铁般正直的大丈夫,他那是爱惨了…某人!”说着他不禁斜看了眼前另一人,继续道:“当时众人的脸色啊,那叫一个精彩纷呈,老夫人脸色苍白的似要晕了,几位老大人也气的甩袖而走,倒是那将军面色如常,竟带着些许笑意,仿佛今日成婚的是他…”
“新郎官呢?”许鸢忍不住插话问。
应九道:“还用说吗!新郎那脸色铁青的像要把对方给活剥了!
“那新娘呢,她什么神情?。”
应九道:“当时她顶着盖头,看不见什么表情,不知是气极还是紧张,我见她握着沈大人的手直发抖,新郎便不停的安抚她。落在众人眼中颇为郎情妾意,那将军则是黯然神伤,缓了片刻,他又径直走到二人面前,朝他们抱拳行了一礼。
所谓先礼后兵,完毕他就为难起新郎,他道:“大人这般急切成婚,是怕人跑了不成?”
新郎哼笑了一声,将新妇的手握的更紧了,好笑道:“吾与吾妇情投意合,何时成婚自是我们商量着来,又关魏大人何事?”
那将军面色逐渐阴郁:“你妇?人人都道沈大人乃举世之才,我道不然,沈大人分明就是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小人,你们还未行跪拜之礼,她怎么就是你的新妇了?”
那新娘像是被这话刺激到了,隔着盖头喝道:“够了!你意欲何为?!”
将军凄声一笑:“自是来讨一杯熟人的喜酒喝,怎么?你不愿?”说着他又像是生出了一丝冀希,“你若不愿我可以…”
那新郎忍无可忍,怒道:“你要如何?你难道要抢亲不成?!”
“有何不可!”
将军这一声可谓掷地有声。
此言一出,全场落针可闻。
新郎气的全身发抖:“你欺人太甚!!!”
倒是那新娘先镇定下来,道:“来人,给大人斟酒。”
将军一口饮尽递来的酒,还嫌不够,又讨要了旁客的酒,最后借着酒气疯道:“酒喝了,我又不甘心了怎么办?”他边说边冲上前去一把拉住新娘的手,突然痛哭流涕道:明明我们那么相爱过,你为何要嫁于他人?”
新郎怒不可遏的给了他一拳,他也不恼,仍是死命的拉着新娘的手。
那新娘怎么也挣脱不开,索性当着众宾客的面一把扯掉了红盖头,怒视他道:“即如此,那我就与魏将军说清楚些。从前种种,譬如昨日死,此后种种,譬如今日生。破镜难圆,覆水难收,负我之人,永不再忆。吾今日嫁的吾夫,是待我最好之人,是我最喜爱之人,是我此生认定之人,是百年后与我共葬之人,除了他,无旁人。”
这番深情告白将盛怒的新郎感动的不停落泪。
将军也流着泪,却是心如刀割,他仰天一笑,道:“我竟不知你如此爱他,好,很好!”他笑的几近癫狂:“你既非他不嫁,我亦非你不娶,那该如何是好?不如…不如我们就一起拜这天地!”
“不可不可!”
“这可怎么使得!”
“你疯了!!!”那新娘似是用劲全身力气挣脱开来,情急之下,猛的扇了他一个巴掌。
那将军抚着被打偏的侧脸,痴痴地笑着:“我是疯了,从失去你那刻就已疯了!”
……
“还有呢,还有呢?”许鸢一时竟听的入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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