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得!”
眼看两人即要掐起架来,和事佬沈练心凌川一人拉一个,才熄了战火。
旁得祁尧这才站到人前,道:“此番有重要事情说,大家稍安勿躁。”
他手正拿着合着鞘的剔骨剑,他看了许鸢一眼,才慢慢将刀递上:“掌门让我将这剑交由圣女处置,他老人家和周谷主回了夷山。”
许鸢看着这把剔骨如泥的禁剑犯了难,她哪知道要如何处置,要按她想法,据为己有倒是不错,可他们能干么?
这时,萧即初突然拿过剑,道“此去雁关凶险无限,不如带上它。”
许鸢眨了眨眼:“去哪儿?”
这不是她去老家囚神山的必经之路嘛?他们要去那做什么?想着想着她就神游了?难道是又要打仗了?她现在是圣女的身份,也就是让她去打她的老巢?这怎么能行?
“不行!”她脱口而出。
“哦对,我们还没和圣女说呢”江无忧凑上前来:“那个圣女大人,你这不行也得行,我们是奉命去雁关办事儿的。”
许鸢抬眼看了看这形状各异的六人,傲娇毒舌萧即初,没个正形江无忧,立不起事凌川,藏着掖着祁尧,面冷心热沈练心,比她还妖女的周灵,以及自己这个披了圣女壳的真魔女。
怎么看怎么不对味,怎么看怎么不靠谱,她可不想组什么小分队去行侠仗义,更不可能把自己置于险境。不过想来,雁关离囚神山只有车时三天之距,如果她能从雁关溜走,那不是便利非常?
所以她问:“何时出发?”
六人都被她突然改口搞得一愣。
江无忧问:“圣女不问为何?”
许鸢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你对我有救命之恩,自然听你的。”
这圣女怎么这样说话?江无忧大惊失色,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师弟,果不其然,他的脸黑了。
江无忧“咳”了一声道:“那个…自然比不上同生共死之情谊…”
许鸢歪歪头,说得什么东西?
江无忧拱手离道:“具体什么事还是烦请萧师弟代为传达吧,我等就告辞了。”说着他还挤眉弄眼的朝众人使眼色,只有祁尧还钝着,江无忧火急火燎把他拽了出去。
“…江师兄,你拉我做甚?”
“你不觉着你这支火烛太亮了么!”
“哎—”许鸢伸了伸手,莫名地问:“他是何意啊?”
萧即初抖了抖肩:“我怎知?”
许鸢无意思的撇了撇嘴,道:“他让你传答什么你总知吧?”
只见萧即初一把踢开了那小木椅,径直走向前来,毫无避讳地掀开被子的一角,落座在塌沿之上,许鸢下意识用双手护住了自己,用眼神示意他麻溜滚开。
萧即初闻言愈近前挪了半寸,许鸢只手杵在他肩上,抵开一臂之距。
萧即初笑看肩上只手,道:“想什么呢?我对你怎么可能有兴趣?你从长相到性格有半分让人感兴趣之处吗?”
许鸢龇了龇牙,愠怒瞬时涌上心头,这人怎么做到一开口就想让人爆揍的?不说她对自己的长相十分自信了,好歹是囚神山一支花,光说上官清的长相还不美?冰肌玉骨,冷艳踔绝,比哪个比不上?
“你好意思说我?也不看看你那熊样?”许鸢终是忍不住了。
萧即初反而笑了,所谓知美者而不恼,他道:“我什么熊样子?
他也想听听她口中的自己是什么熊样子,为何她对别人都是言笑晏晏,一到自己就横眉冷对。
许鸢偏不吃他这一套,只想远离他,只见她掀被而起,利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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