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婆们,以及哺育九皇子的乳媪们,都下落不明。&34;
锦王闭上眼睛又睁开:&34;魏璋呢?过年前他明明回到国都城了,别对本王说也找不到。&34;
楚痕硬着头皮禀报:“回殿下,魏璋不在魏家多日,魏家人也说不清他到底在哪里,年后的魏家家宴,魏璋一次都没出现。&34;
锦王皱起眉头: &34;一个两个不见人影,那是巧合;这么多人都找不着,你就不觉得奇怪?&34;
楚痕当然知道,这肯定是太子防人在先,早早把这些人保护起来,但这样就显得锦王不如太子机智周全,这话一出口,按锦王的性子,一顿板子是跑不了的。
每每到这种时候,楚痕就羡慕这些不见踪影的人。
锦王躺在罗汉榻上,忽然斜躺,双腿伸到床外,随侍在旁的婢女们立刻滑跪到床边,让双腿刚好落在她们的腰背。
楚痕总惊讶于锦王调教婢女的手段,这样的眼力见儿,这样的观察力实属不易。
锦王的腿脚都舒服了,盯着楚痕:“如果以后本王母妃再问饮食起居,有没有勤学苦读,你就代本王问她,太子殿下他什么时候死?&34;
&34;奴不敢!&34;楚痕恨不得立刻逃跑,但阿耶阿娘和阿妹都在锦王府中做事,他又能跑到哪里去?
这是锦王殿下的规距,想攀附想谋事,
先把家人送进府里做事;家人生活丰俭,全看办事能力。事实上,替锦王殿下办事容易,离开锦王府却非常难,毫发无伤带家人离开就更难。
办事得力,家人吃得好穿得好;如果办事不利,锦王殿下不罚本人只罚家人。
就像方才那些被罚的婢女和仆从,都是因为家人办事不利。
锦王殿下赏罚分明,恩威并施,除了行事古怪以外、喜怒无常、多疑又喜欢打人板子、还喜欢把家仆婢女随便送人,除此以外,没有不足。
事实上,楚痕宁可自己挨板子,但这不是自己能选的。
锦王的视线落在楚痕身后的博古架上,漫不经心地问: “你阿妹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,你但凡做成这些事里的一件,本王也会给她找个好人家,可惜啊……&34;
楚痕吓得肝胆俱裂,连连磕头: “锦王殿下,求您三思啊,奴只有这一个妹妹,她还小,还没到婚配的年纪……&34;
锦王一挥手: &34;退下。&34;
楚痕把头都磕青了,都没等到锦王一句“再议”,反而被大管家逐出书房,一起逐出来的还有一名美丽婢女,说是赏给楚痕的。
楚痕知道自家的阿妹保不住,懊恼颓丧地抱住头捂住双眼,只觉得天上的鸟鸣很吵,天太蓝,云太白得刺眼。
书房里的锦王殿下,改问大管家: “你说,他什么时候死?”
大管家不动声色地安慰: &34;锦王殿下,您别琢磨这事,反正以您的身体绝对比他活得更久,可以久非常多。&34;
锦王殿下摔了手中茶盏: &34;这句话我从十六岁就开始听了,今天都三十五岁了,他还活着,陛下替他娶了魏家之女,他活得可比我好多了!&34;
今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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