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准备,再来抢我的手机。”
板寸男脸色阴沉,讷讷地收回了手。
楚南星将钟逸拉到她身边,对板寸男冷冷道:“道歉。”
钟逸缩着脖子,不敢抬头。
板寸男不情不愿地说:“对不起,行了吧。”
钟逸声若蚊蝇:“学姐,我们走吧,算了。”
楚南星在他背上用力拍了一下:“他在和你道歉,你怕什么。”
钟逸硬着头皮挺起胸膛:“没、没事,你以后别再这么说别人了。”
板寸男悻悻地走了。
·
直到出了地铁站,钟逸才松了一口气:“学姐,刚才那个人那么大块头,你怎么不怕啊?”
“怕啊,”楚南星淡淡道,“但是越怕,就越要反抗,否则他们只会得寸进尺。”
钟逸吓坏了:“万一他动手怎么办?我们打不过他,肯定会受伤的。”
楚南星垂下眼睫,看不出什么表情:“受伤又怎么样,你要是连这样的侮辱都能忍,那受伤又有什么可怕的。”
钟逸怔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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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南星又想起那个十二岁的午后,她拼了命的反抗,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裁纸用的小刀。
那个男人的目光愈加兴奋:“小南星,你要对叔叔动手啊?来啊,你脱掉裤子让叔叔摸一下,叔叔就给你割一刀好不好?”
十二岁的小南星将小刀放在自己脖颈处,生了锈的小刀是那么冰,铁锈的腥味令她想流泪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,她的手在发抖,声音也是:“你要是再过来,我就割我自己的脖子,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今天来我家了,你也逃不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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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南星没有放任自己在回忆中沉溺太久,回到寝室后,她歇了会儿,到阳台上将清洗过的三十六条毛巾收进来,从储物架上找出针线盒。
她忘了秦时风对她说过的关于毛巾的故事,但她依稀记得,秦时风说他的那条毛巾上绣着他的名字——d。
楚南星想,为秦时风绣上这个单词的人一定很爱他吧,一定是希望他能够像风一样自由,像风一样无拘无束。
想着想着,楚南星心底微微发酸,那个人会是谁呢......
是他的前女友吗?
正当楚南星发着愣,手机响铃声传来,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楚南星接起电话:“你好,哪位?”
“乖女儿,”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,“一年多没见面了,妈想死你了!你最近有没有乖啊?”
手里的针线盒“啪”一下掉在桌上。
楚南星闭了闭眼,眼睫不自觉地颤抖:“什么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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