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喉管流进胃里,让楚南星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。
秦时风见她愿意喝粥了,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,把人往怀中搂得更紧了些,接着安抚道:“好乖的学姐,来,再喝一口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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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楚南星喝完小半碗粥,秦时风见她实在是难受,真的喝不下去了,于是便替她擦了擦嘴角,妥帖地让她平躺在床上。
门外的陆知行轻咳一声,敲了敲门。
秦时风抬头,低声说:“滚进来看病!”
“这姑娘谁啊?能让你亲自照看,本事挺大啊,”陆知行拎着药箱进了门,瞥见床上躺着的女孩相貌时,双眼一亮,忍不住吹了声口哨,惊艳道,“长成这样?难怪叫你爱不释手了。”
kgsize大床上,女孩一张脸无比素净,没有半点妆容修饰。
她双眼紧闭,眉头也因为难受而拧着,整张脸被烧得通红,冷汗打湿了额头鬓角的碎发。
但即使病成这样,也丝毫无损她的清秀,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易碎的脆弱感,叫人看一眼就心软。
秦时风眼刀凌厉:“你他妈瞎看什么!”
“看病呗看什么?”陆知行将药箱放在床边,“大清早的把我弄来,你也有病。”
他给楚南星量了体温,接着拿出酒精棉为她擦拭额头,问秦时风一些基础情况:“什么时候开始烧的?”
秦时风回答:“昨晚上,到家大概十二点,测过一回体温,三十七度五,当时觉得低烧不碍事,吃了颗退烧药。”
秦时风凝视着楚南星,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此时的目光有多么温柔怜惜:“她一整晚都没睡好,今早就烧成这样了。”
陆知行倒吸一口凉气:“一晚上没睡好?该不会是活生生被你做到三十九度的吧?你他妈禽兽啊你,人家都低烧了你还做那事儿?”
秦时风皱眉,抄起一个抱枕就往陆知行身上砸:“别他妈瞎几把扯!”
陆知行一看也是,两人都衣冠齐整,房间里也没有暧昧的味道,估计是没发生什么。
这样一来,陆知行更惊讶了:“那你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?这么个水灵灵的清纯大美人在你这儿一晚上,你什么都没干?秦老二,你最近是不是行程太忙,影响了那方面功能啊?”
说着,他眼神往秦时风下三路瞟。
秦时风此时满心满眼只有楚南星,没心情和他插科打诨:“别他妈烦我,她怎么样了?”
陆知行也收起了玩心,认真地说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风凉发热了,打个退烧针,再吃点药就行。你这学姐看着瘦弱,体质倒不错,一般人烧成这样都是难受的睡不着,她还能睡,说明身体底子可以。”
听他这么说,秦时风终于能放心了,长舒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
陆知行说:“对了,你最好给她换身衣服,现在这身全是汗,她穿身上也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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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南星缓缓睁开双眼时,已经是中午了。
她整个人仿佛被车轮碾压过似的,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,眼皮阵阵发沉,太阳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。
她缓了好一会儿,眼珠缓慢地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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