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说完,她便作势要朝墙上撞去。
谢承恩见她伤心欲绝,伸手拦了下来:“你这又是何必?”
邹妍萍泪珠滚滚,哭诉道:“我在这世上本就没几个亲人,自小同表哥一起长大,早就将表哥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要了。”
“若表哥因为今日之事便不再理我,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。”
她声音凄然,泪如泉涌。
“我死了倒是无所谓,只是苦了博渊,小小年纪便要没了爹没了娘。”
说起谢博渊,谢承恩的顿时响起了谢知微出生时说的话,冷声道:“你也不必寻死觅活,想来我素日待你也不薄。”
“你今日既遇见有情郎,我便也随你去罢。博渊究竟是谁的儿子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“你这般一哭二闹三上吊,是做戏给谁看?”
邹妍萍脸上表情明显一愣。
谢承恩怎么会怀疑博渊不是他的孩子?难道是她在哪里露了马脚?
不应该啊,博渊出生后谢承恩就匆匆见了一面,此后他便再没来过。
想到这,邹妍萍又立刻揪着手帕嚎啕大哭了起来:
“表哥,我对你一片痴心你竟然怀疑我?”
“这些日子我的心似冬日的寒冰,日日盼着表哥来。”
“我便等啊等,从天黑等到天亮,可表哥却一日也不来见我。”
“终于,我听说表哥要来这禅山寺上香了,我便满心满眼的盼着自己能远远的瞧上表哥一眼便好了。”
“可谁想到,如今却被人骗来这小禅房,做了那等子腌臜事。”
“我知道,我本不该奢求表哥原谅。”
邹妍萍擦了擦眼角的泪,“可是表哥,你还记得吗?”
“那夜我们对月窗前,把酒当歌,共剪窗烛。”
“你说你是山间田野的一缕清风,我是高挂天空的一轮明月。”
“你说你只想游走在我的身旁,抚慰我受伤的心灵。”
“这些,难道你都忘了吗?”
谢承恩掩面,他以前说的话都那么恶心的吗?
“萍儿,你我自小一起长大,我一直都只拿你当我妹妹。”
“你如今又何苦说这种话?”
邹妍萍听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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