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分了?”
三夫人笑中带泪着说:“从前在这宅子里,我们这些都是苦熬着!孩子们的前程,我们做母亲的半点身之力为陛下办事而已。”
慕容黎缓缓一吁,似有感慨:“算着岑大人是六年前从青州调任进得京,在外放任上时便功绩突出,又因着协助萧靖权察查军饷失窃案有功,正好填补了兵部尚书之位。那年的青州啊,底层将士过得辛苦,官员们却一个个肚大肠肥的。”
岑夫人随手从花枝上摘了朵花在手里把玩:“贪官害人,活该他们一个个人头落地!”
慕容黎停下了脚步,低低一笑:“岑夫人说的是!有些人啊,也该去死了。”
岑夫人心底莫名一慌:“郡主这是话里有话啊!”
“怎么会?”慕容黎接过她手里的花,给她簪在发间:“这花颜色艳丽,倒是挺称岑夫人模样的。”
岑夫人以为她是在太好自己,笑得越发傲然了:“多谢郡主替本夫人簪花!”
“岑夫人知道这是什么花吗?”
“倒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这是前段时间本郡从大秦国商人手里买来的,价值不菲。”
“郡主是太后娘娘心尖儿人儿,几棵花草而已,值当什么呢!”
“岑夫人不想知道这花的名字吗?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这花叫扶桑,寓意着……”慕容黎笑着,语调天真又娇俏:“服丧啊!”
岑夫人大感不吉利,想伸手摘掉头上的话,却被对方用力压住了手,不免起了怒意:“郡主这是何意!”
“恩?”慕容黎挺无辜地抬眸瞧了她一眼,却又笑得那么恶意,“这花,挺好看,不是么?”
岑夫人觉得非常不舒服,总有种被她暗戳戳诅咒得感觉!
“你!”
“行了!”
慕容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微微拎起裙摆,一转身:“本郡就送岑夫人到这儿了,慢走,不送。”
岑夫人被她的态度气得不轻:“我!她!”手忙脚乱把头上的花给拔了下来,狠狠掷在了地上,不够泄愤,又用力碾了好几脚,“呸!什么东西!”
这波怒火还没消,又差点回程的马车一个急刹搞得差点甩飞出去:“放肆!想摔死本夫人吗?”
坐在外头的丫鬟颤巍巍道:“夫人!出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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