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鞋跟就能穿破大动脉,送他归西。
偏偏,下头男还没意识到自己已身处险境。
他大放厥词,“你这个臭婊子,你知道老子是谁吗?再不住手,老子要你在京城消失!”
“呵…谁先消失,还不一定呢。”堂溪梨笑地更加病态了,清冷的眸夹杂着暴戾和兴奋,令人寒毛卓竖。
她脚下蓄力,准备给他最后一击。
不想,一只空酒瓶,忽而横在了她的眼前。
耳畔,传来春风般温和一语,“用这个。”
堂溪梨眉梢一挑,目光顺着缠佛珠拿酒瓶的手,缓缓定格在递酒瓶之人的脸上。
男人面带浅笑,宛若拈花的佛陀,周身环绕着不惹尘埃的出尘气息。
可话,却生杀予夺。
只听他云淡风轻地说:“打死了,算我的。”
一旁的陈醉:“???”
(卧槽卧槽,三哥怕不是疯了?他最遵纪守法的三哥啊,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?)
(一定是他听错了,一定是!)
堂溪梨则一瞬不瞬地盯着雍执序。
似是要从他俊美无俦的脸上,寻找他话里的真实性与执行力。
雍执序也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。
四目交汇的一刹那,磁场在契合,灵魂在共鸣。
片刻,她唇角掀起,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。
活菩萨见多了,活阎王倒是第一次见。
“谢了。”她慢条斯理接过空酒瓶。
下一秒,又以雷厉风行之速,朝下头男鲜血淋漓的头部摔了下去。
没有半点犹豫,干脆利落,残暴无情。
“砰!”一声令人浑身舒爽的爆响炸开。
下头男当场昏死过去。
陈醉再一次震惊,妈妈呀,一个是真的给,一个是真打啊。
堂溪梨面不改色,用鞋尖儿挑起下头男的下巴,意态疏懒地左右翻看了下。
“晕了啊?”她嗤笑,瞳孔幽冷,“还真是,不经打。”
“真扫兴。”她意兴阑珊地叹息,把手中碎裂的残缺酒瓶扔进了垃圾桶里,走至洗手池,洗了把手。
稀薄的灯光打在她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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