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之寒摆摆手:“不不不!还是你来吧!”
邱雪衣:“我知道你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弄到这么一小瓶,很珍贵,只是如今,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你那徒弟了,所以,我们必须赌一次!”认真严肃。
远之寒也变得一本正经了:“没错,你说得对,开始吧。”
邱雪衣将瓶中的液体慢慢地倾倒在了碧落树的根部,直到最后一滴滴尽。
远之寒的眉头紧蹙,他竟也有这种时候。
邱雪衣站起来,退后几步。
远之寒也盯着眼前这棵树,可是,树没有一点反应。
邱雪衣:“啊,那个,可能还是需要一些时日。”
远之寒:“如今,也只能再等等了。”
两个人去看了宋霁云,宋霁云正躺在那里。
远之寒:“这小子又瘦了。”
邱雪衣:“哎哎?我可没有亏待他!”
远之寒:“我知道。”认真。
邱雪衣:“知道就好!”
远之寒将自己的真气与内力渡了一些给他,然后给他盖好被子。
外面凉亭中。
远之寒突然开口:“这些时日多亏有你,谢谢!”
他这么突然认真地感谢,吓了邱雪衣一跳:“你没事儿吧?”都不认识他了。
远之寒:“我很认真。”强调。
邱雪衣:“行,你这感谢我收下了。”喝了一口茶压压惊,不知道接下来远之寒还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。
远之寒:“看来,这灵水要生效,还得需要些时日。”看着远处的碧落说道。
邱雪衣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异常:“出什么事了?”
远之寒:“你真要知道吗?”认真地问道。
邱雪衣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了:“你说就是了,我如今早已不理世事,你就算是说出大天来,我也不会有所动容的。”
远之寒:“嗯,也是。”
邱雪衣又喝了一口茶,等着远之寒说。
远之寒:“这半年多来,我虽然只为寻找这一灵水而奔波,但是四国之事,我却了如指掌。如今的四国,被众多来路不明的人围攻,勇猛之势,令人担忧。依照现在的局势,我怕,四国被攻破,就在明日了。”担忧。
邱雪衣:“所以呢?”问道。
远之寒沉默,喝了一口茶,转杯字。
邱雪衣看出来了:“你是想插手四国之事吧?”一下就说中了。
远之寒:“天下危局,我若再不出手,恐怕天下又将陷入战火纷飞,百姓流离失所,民不聊生。”愁容。
邱雪衣:“可是,你若是出手,天下气运必将跟着改变,你真的想好了吗?”
远之寒又沉默了。
他多年隐居,也是有道理的,这世间于他而言,早已是俗之远之了。他是这世间唯一存在的,犹如仙,犹如山海,卜天算地的人。他若插手世间事,不但会坏了自己的寿元,还会扰乱人间的气运。所以,他向来不轻易出手,这也是他一直在担心的事情。
邱雪衣:“如他这般年纪的时候,你也是那般不听别人劝阻,自己心中有了决定,任谁说什么都不会改变。如今,你却如此踌躇不定,是在担心,担心气运被改变,百姓又会遭受怎样的天灾?”
远之寒:“是啊,你知道的,天灾有的时候远比人祸更让人无能为力。”
邱雪衣:“除了这件事,你应该还在担心其他的吧?”又看穿了远之寒。
远之寒倒也不意外:“还有件事。”
邱雪衣:“难道是和你那小徒弟有关的?”猜的。
远之寒:“你真的不会卜算吗?”怀疑。
邱雪衣:“我若真的会卜算,算你一次,我就得一命呜呼了!”实话实说。
远之寒难得有了一点儿笑意:“也对。”
邱雪衣:“好了,你继续说。”
远之寒:“当年收他为徒的时候,之雪同时收了一个女孩……”娓娓道来。
邱雪衣听着远之寒说着这些年来的事情:“哦,所以,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?”
远之寒:“前些时日,我算到之雪下了山,猜想应该是为了小月儿去的。而我最近观其荧惑星闪烁非常,恐怕小月儿此次要凶多吉少了。”担心。
邱雪衣:“所以,你想去救她?”
远之寒:“可我如今还未算到她身在何处?。”
邱雪衣:“算不到?”感到奇怪,连远之寒都算不到的,难道是天降外?所谓天降外,也就是上天会偶尔让一些人发生一些本不该在命运之中发生的事情,比如生死,不可控。
远之寒:“是。”
邱雪衣:“这下,恐怕真的要出大事了。”很多年没有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了,如今又出现此况,怕是真的有神仙要左右人间朝代更替了。
“月儿,月儿,她怎么了?”虚弱的宋霁云颤颤巍巍地站在那里,脸白的像纸一样,好像一阵风吹过来,他就会倒下。
远之寒回头就看到了他多年未见的徒弟,宋霁云随即便跪下了。
邱雪衣上前扶他:“你这身体经不住的,快起来。”
远之寒看着他,眉头紧皱:“起来吧。”
宋霁云被邱雪衣扶着站了起来,走过来,行礼:“师傅,不孝徒弟终于见到您了。”
远之寒:“知道自己如今弱如薄纸,就不要逞强,坐下吧。”一本正经。
宋霁云:“是。”
远之寒os:完了完了,刚才的话都被这小子听到了,他肯定不会老实待在这里了。
邱雪衣os:这老家伙,竟然还装起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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