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兰越清死在了清月剑下。”
兰暮侯:“他就算再练上十年也不是小月儿的对手。”
“还有一事。”
兰暮侯:“说。”
“拂青衣也在场。”
兰暮侯:“哦,那小子啊,应该是为了给他师傅报仇才跟去的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兰暮侯:“嗯?说下去。”
“他跟着傅云霁他们一起离开了。”
兰暮侯:“随他去吧,他本就不是兰家的人。”
“是。”
兰暮侯:“没什么事就先下去吧。”
“属下告退!”
兰暮侯:“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?”
一个身在暗处,穿着黑色披风,戴着帽笠的人:“接下来,就要看那个人的了。”
兰暮侯:“没用的,你杀不了他。”
“哼,他本就是强弩之末了,就算没有林月儿在身边,他也活不了多久了,我做这些,不过是做给想看的人看罢了。”
兰暮侯:“他要是死了,四国肯定是要起战乱的,到那时候,恐怕受苦的还是这天下的黎民百姓。”
“一将功成万骨枯!想要统一天下,非乱不可治。”
兰暮侯:只怕,事不遂人愿。
“我走了,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。”
兰暮侯忍不住叹气:“唉。”
路边茶棚。
司徒冥拿了一件毛皮披风:“公子,天气渐寒,披着吧。”
傅云霁:“嗯,多谢。”
林月儿:在马车上之时,他不让我探他脉搏,可是在隐瞒什么?我能感觉到他气息平弱,不只是不会武功,而且身体极差。
墨墨:“姐姐。”
林月儿:“嗯?”
墨墨:“天气寒冷,喝杯热茶,暖一暖吧。”
林月儿:“啊,无妨,这点儿寒气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。”
川行一:“公子,小姐的功法与这天气正好契合。”
墨墨笑笑:“我倒是忘了这一点了。”
另一桌上,司徒冥,西柏和宫徵昂还有拂青衣坐在一起。
傅云霁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:“林姑娘接下来准备去往何处?”
林月儿:“这里距离九歌城不远。”
傅云霁:“林姑娘要去九歌城?”
墨墨:“姐姐,可是想……”
林月儿:“只是离得近,顺路去看望一位前辈。”
傅云霁:“原是如此,我等与林姑娘正好同路,这一路上又要叨扰了。”
墨墨白眼,小声嘀咕:“切!哪有那么多巧合!这人脸皮可真厚,跟狗皮膏药一样,甩都甩不掉!”
林月儿:“也好,那便一起吧!”
傅云霁:“如此甚好。”
墨墨:姐姐怎么总是……姐姐和之前不一样了,以前,姐姐眼里除了报仇,就只有宋霁云,而现在,姐姐她,无论怎样,我都会保护好她,她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了。
川行一:放眼天下,能打得过公主殿下的,也找不出几个,还都是些老一辈的人,殿下未免过分担忧了。
墨墨与西柏还有拂青衣同坐一辆马车,川行一驾车,剩下的其他人在前边那辆马车上,还是司徒冥驾车。
傅云霁:“在下有一事不懂,林姑娘为何不肯让凌风道长帮你治眼睛?”
林月儿:“为何要让他治?”
傅云霁:“姑娘难道就不想让眼睛恢复如常吗?”
林月儿:“想。”
傅云霁:“那为何要拒绝凌风道长呢?”
林月儿笑:“傅公子那么聪明,一定知道是为什么。”
傅云霁笑:“林姑娘如此夸赞我,还是头一次,在下受宠若惊。”
林月儿:“你本就是如此,又何须我夸。”
傅云霁还是笑着:“既然林姑娘如此抬举我,那在下便斗胆猜一猜,如何?”
林月儿:“洗耳恭听。”
傅云霁:“这第一点,你与凌风道长素无往来,更无交情,自然不想平白无故的欠他这么大的人情;这第二点,是凌风道长主动提出要为你治疗眼睛,而这理由恐怕是和兰月姬有关,你并不想承了这份情谊。”
说完停顿,看向林月儿,等待林月儿的反应。
林月儿嘴角一抹笑意:“傅公子说的没错,正是这样,那第三点呢?”
傅云霁:“这第三点,就是你并不想眼睛在那时恢复。”
林月儿:“没想到,傅公子竟还有看透人心的能力。”
傅云霁:“林姑娘过誉了,在下只不过是猜测,猜测而已。”
林月儿:“只不过这第三点,你还是猜错了。”
傅云霁故意的:“哦?”
林月儿:“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了,但是我的心不盲,眼睛看得到的东西,心未必能看到,反之亦然,眼睛看不到的,心却能看得清清楚楚。所以,眼盲对于我来说,并不是一件坏事。”
傅云霁欣慰的笑意,林月儿是看不到的:“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才女,听了林姑娘刚刚的一番话,让在下感叹,在下自愧不如!”
林月儿:“傅公子不必如此恭维我,虽然我看不到你的容貌,可是我能感受到你是一个好人。从别来客栈到别来城外,救了中毒昏迷的我,再到你帮尾巴和尾巴爷爷处理后事,我林月儿是懂得知恩图报的,所以,你放心,这一路上无论来多少人,我都会替你挡下。”
傅云霁:月儿,你根本不知道,我并不是什么好人,我只是,我只是想一直在你身边,守着你而已。
傅云霁眼里含着泪:“可是,在兰城外,姑娘救了我一命,我们算两清了。”
林月儿被傅云霁一句话弄得欲言又止:他说的没错,这样一来,我们,真的两清了。
傅云霁话锋一转:“这样吧,我已经派人帮姑娘去寻找医治眼睛的草药了,姑娘不妨在药草找齐之前,给在下做个人情,护送在下去往南花国,姑娘意下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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