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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过长廊,后院的人也是不少,各种各样的花都有,但是以兰花为首,其他花次之,这事倒是不令人意外。
司徒冥:“这么多花?”
西柏:“赏花大会花不多的话,什么多?”
司徒冥:“倒也是。”
宫徵昂时刻警惕:“别只顾着看花。”
司徒冥和西柏当然清楚了,此地人多眼杂,公子断断不可出现任何的意外,否则,不仅他们三个就连他们身后的家族也会被株连,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。
侍女走到一处院落门口停下,傅云霁看到上边的几个字:“兰清苑。”
侍女:“这便是兰清苑了。”说完就退下了。
傅云霁:“这名字起的不错,想必这里面应该聚集了不少品兰爱兰之人。”
墨墨:“傅公子想如何?”
傅云霁笑:“当然是一探究竟。”
说完就往里面走,三个人刚进去,司徒冥、西柏和宫徵昂还有川行一就被拦在了外面:“上边吩咐,只有这三位可以进去,其他人,可去其他别院游赏。”
司徒冥差点就拔剑了,傅云霁:“这阁中确实风景不错,既然这里的主人都说话了,你们三个就玩儿得尽兴些!”
司徒冥还是担心:“公子?”
西柏握着司徒冥的手臂:“走吧,公子心里有数。”
司徒冥把剑收好:“公子,小心!”
傅云霁点点头:“去吧。”
川行一没有说话,只是行了礼之后,便转身走了。
傅云霁、林月儿还有墨墨三个人继续往里面走,虽然没有侍女带路,他们循着花路以及声音找到了赏兰的主场地。
场地中央有一男子,书生打扮,左手拿着一,其他人都落座于两边,主座上坐着的那位女子,就是刚才在阁楼上说话的那位。
此女子,面容含着春色,一副和蔼的面容。
女子看到了他们三个人:“有贵客来访,不如坐下一起赏鉴一番吧?”
傅云霁还是面带微笑:“荣幸之至!”
三个人落座,侍女为三位覆满茶水。
刚才在场地中的那位书生看了看傅云霁三个人,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那女子开口:“越清先生,可以继续了。”
越清:“好,刚才我们讲到,自古以来,兰都是高洁典雅的象征,并与“梅、竹、菊”并列,合称四君子……”
墨墨:“这书生怎得看着有些眼熟?”
傅云霁只是眯着眼坐在那里喝茶,林月儿看不到,便不搭话。
司徒冥:“你们说,公子他不会出什么事情吧?”
宫徵昂右手搭在司徒冥的肩上:“你就放心吧,公子他是什么人物啊,再有啊,他身边可是有林姑娘在呢,所以不会出事的,你就放心吧,再不济,不还有那个墨墨公子吗?是不是川将军?”
川行一看不惯西柏三个人,自然也不给好脸色:“他们身份特殊,没人敢对他们动手,除非他们不想要他们的家族了!”
宫徵昂笑,西柏看了一眼,自是明白川行一话里的意思。
那女子开口:“越清先生说得很好,为今日赏花大会开了个好头,我再此感谢先生愿为这小小的赏花大会题话。”行礼。
越清还礼:“兰芳主客气了,本就是小小一事,不必如此特意道谢。”
那女子笑:“多谢!想必各位已经迫不及待了,我宣布:赏花大会正式开始!”
傅云霁闭着的眼睛,缓缓睁开,嘴角淡淡一抹笑意:“终于开始了。”
林月儿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坐在那里,静观其变。
墨墨更不会轻举妄动,只要林月儿不出现任何意外,他便可以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。
“此次赏花大会,不仅聚集了我们兰城的各位青年才俊,也有很多来自四面八方的文人雅士,这是我们兰城的荣幸,更是我兰岚的荣幸,赏花大会已经开始了,各位可以尽情地赏花,也可以题诗在此,更可以畅所欲言,金兰芳泽!”
说话的女子名叫兰岚,是这次赏花大会的操办者。
越清:“这第一首诗不如就由刚刚进来的三位来题吧!”
“哎?这倒是可以!”
随即有人附和:“哎,说得对!”
“来吧,来吧。”
傅云霁手指摩挲着茶杯,嘴角不轻易彰显地笑容。
墨墨低声:“你真要上啊,你没看出来他们是故意的吗?”
傅云霁根本不放在眼里:“我知道。”
兰岚:“几位是我在路上请进来的,是我的客人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人打断了:“路上请来的?我们这赏花大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的?兰芳主可不要忘了。”
越清站出来:“这位兄台,话可不是这么说的,我们赏花大会本就是兼容并蓄,海纳百川,你说这话,未免不太合时宜,有点咄咄逼人了吧!?”
“你!”
兰岚还是优雅地笑着,尽显大方:“几位稍安勿躁,既然来了这赏花大会自然是要留下些什么的。”
这话是说给傅云霁听的,既然来了,断然是没有在一旁看热闹的说法。
附庸风雅罢了,傅云霁在行。
傅云霁站起来,众人目光汇集。
傅云霁:“既然各位如此说了,在下便献丑了。”
“他能作出什么好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且看他出丑吧。”
越清看着傅云霁,他总觉得此人不简单。
傅云霁左手握着青绿茶杯,右手覆在身后:“舟车路马至兰城,恰遇人间赏花会。我本无心入兰舍,奈何馨兰扰我心。远望幽谷现兰仙,惊觉此时笑谈间。本欲看花花不落,心生一计过青山!”
一首诗作毕,将茶杯内的茶水饮尽,大呼一声:“好茶!但还是差了一点儿!”
“这是什么诗啊?”
“简直荒谬!”
“驴唇不对马嘴。”
“果然是献丑!”
“这种人是怎么进来的?”
越清鼓掌:“好诗!”
众人皆惊奇。
傅云霁看向越清:此人,貌似有点意思。
兰岚微笑:“好了,各位开始赏花吧。”
墨墨盯着傅云霁的背影:这个人不简单,竟然连装傻都装得如此自然流畅,内心城府极深,不得不防,此人绝不可留在姐姐身边。
越清走过来,走到傅云霁面前站定:“兄台作了一首好诗。”
傅云霁挑眉:“哦?”
越清:“请问兄台贵姓?”
傅云霁笑着:“在下傅云霁。”
越清:“在下越清。”
傅云霁接了一句:“越姓,很少见。”
越清继而道:“傅兄刚才那首诗,在下觉得很好。”
傅云霁:“越兄真如此觉得吗?”
越清:“自然。傅兄以七言绝句赋诗,虽然诗中没有华丽的辞藻,但是却以极其平常的话语叙述了你们这一路走来的场景,这种话语虽然普通,但却通俗易懂,直达内心,再好不过!”
傅云霁笑:“越兄过奖了,在下并没有你说得那么好,只是随便应付几句罢了,要不然在场的气氛就要变了,在下可不想毁了这赏花大会,要不然这里的主人岂不是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!”
越清看不透傅云霁:“竟是如此?”
傅云霁坏笑:“是啊。”
越清没想明白,毕竟他知道,兰岚可不会随便请人来这赏花大会,还是这才子赋诗的盛兰之会,这其中必有蹊跷。
傅云霁转而:“哦,对了,越兄要过来坐坐吗?”
越清看了看他身后那桌,坐着一位白衣女子,双目之处有一层白纱,可是这并没有影响她的美貌,精巧的鼻子和嘴巴,姣好的面容,令他一刻都移不开眼。
傅云霁自是知道他的想法,凑近道:“越兄可是觉得她长得很美?”
越清不经意地脱口而出:“美极。”此话一出,方知自己失态失礼,慌忙道歉:“请恕在下失礼!”
傅云霁看着面带笑容,时则让人看不穿内心:“无妨,越兄只是一时入了迷罢了,毕竟这兰花确实好看得很。”
越清是个聪明人,自然明白他的话中之意。
傅云霁笑:“既然越兄不方便一起坐下来喝茶,那在下就不勉强了。”虽然语气平常,却在里面彰显了得意与警告。
侍女附在兰岚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,兰岚的脸色都变了。
傅云霁好像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,回来,坐下。
傅云霁给自己倒茶,林月儿轻轻开口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傅云霁薄唇微起:“没错。”
墨墨有些生气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傅云霁不答,墨墨心中早已有了盘算,一会若是发生什么事情,他就即刻带着林月儿离开这个是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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