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就在林月儿一步一步走近碧亚石的时候,就连碧亚石也以为她今日要死在这里了,林月儿体内的毒突然出来作祟了,趁着林月儿毒发的时候,碧亚石逃走了。
林月儿运功将毒素压下,不过几秒,就从口中喷涌而出暗黑色的鲜血,失去意识。
“月儿!”
倒下去那一刻,她好像又听到了他的声音。
宫徵昂探了探林月儿的脉搏,说实话,他也是真的被吓到了。
西柏也有些着急:“怎样?”
宫徵昂面露愁云,这是他学医这么多年来第二次遇到如此头疼的难题。
“有什么话便说。”
宫徵昂跪下,行臣礼:“陛下,请恕罪,臣无能,林姑娘的毒,臣没有办法。”
“是解不了,还是不能解?”
宫徵昂不知该如何回答,沉默不语。
司徒冥越看越着急:“你倒是说话啊?!”
西柏:“你如此为难,难道是这解毒的解药配方很难寻到?”
“你说吧,无论多难寻,我都会替她寻到。”
宫徵昂:“陛下,想要解碧亚之毒,需要找到四种奇草。”
司徒冥:“是哪四种?我派人去寻便是!”
宫徵昂又不说话了,西柏了解他,能让宫徵昂这么厉害的医师都为难的,肯定是天下都绝无仅有的。
“天山火莲的花蕊,别来涧枯萎草的草心。”
司徒冥对医术一窍不通:“这两个都很好弄到,天山火莲的花蕊,这个好说,我兄长在天山驻兵,我这就去信,让兄长立即派人前往天山!别来涧,莫非就是在这附近的那个别来涧,那这枯萎草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!”
西柏:“还有两味。”
司徒冥:“你且说,我立即派人去寻!”
西柏:“还有两味是……”
“碧落果,彼岸花。”
司徒冥听到之后都震惊了:“什么?”
西柏:“小声点儿。”
司徒冥捂住嘴,不敢说话,怕吵到旁边床榻上的林月儿,那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,谁敢得罪,那岂不是冒着被灭九族的风险?
宫徵昂:“其实,这两味也不是寻不到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这碧落果和彼岸花人们也只是听说过,并没有人真的见过。”
司徒冥:“那,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集齐这几味药草,需要些时日,在这之前,她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。”
宫徵昂:“陛下,在草药集齐之前,臣可以设法延缓林姑娘毒发。”
“那就交给你了。”
宫徵昂:“臣遵旨。”
“司徒冥。”
司徒冥:“臣在。”
“我说过,你们不必以君臣之礼待我。”
司徒冥,西柏还有宫徵昂都明白:“是,公子。”
“碧亚之毒是碧亚石研制的,她肯定知道解药的研制方法,所以,她说不定会阻拦我们去寻找,不得不防。”
三个人齐声:“是。”
另一边碧亚石带着伤,沿着回鬼域的路逃跑,在她心里,自然是知道解药的配方,她之所以坚信,没人能集齐四种奇草,当然是因为那碧落果和彼岸花世间无人曾见,所以便没有派人去破坏已知的那两种几乎唾手可得的药草。如此笃定,也说明了此毒之利害,十年之久,自不是儿戏。
司徒冥看着他坐在床边就那么守着林月儿,担心他的身体扛不住,本身就比常人还不如,还在那里照顾别人,看不下去,准备上前,却被西柏拦住了。
司徒冥看向西柏:“你拦我做什么?”
西柏:“公子好久没见到林姑娘了,你就别过去打扰他们了。”
司徒冥和西柏离开。
他摸着她的脸,眼里的泪止不住,嘴唇也泛着白:“月儿,你瘦了。”
西柏和司徒冥到外面帮宫徵昂煎药。
宫徵昂:“正好你们俩来了,过来帮我磨药。”
西柏和司徒冥对视一眼,然后听话的走过去帮宫徵昂。
司徒冥一边磨药,一边嘴里叨咕着:“公子自己的身体都还那么虚弱呢,还在那里照顾林姑娘,寸步不离的。”
西柏:“他们之间的感情深厚,是旁人不能及的,还记得,数日前,公子刚醒的时候,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林姑娘在哪里,本不想告诉他有关于林姑娘的处境,但是公子天生就非同常人,我们瞒不过他。所以啊,即使他得知林姑娘的经历,也不能让自己的情绪过激,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虚弱,如果当时他倒下了,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醒过来,什么时候会醒过来,若是再也醒不过来了,那林姑娘该怎么办?公子就是心中有所挂念,所以才撑到现在的。”
司徒冥捣药的手缓慢了许多,他像是有些理解了。
宫徵昂倒觉得司徒冥理解的还不够透彻,便道:“打个比方,如若有一天,杨家小姐出了什么事情,你是否会奋不顾身,就算搭上自己这条性命,也要相救?”
杨家小姐与他青梅竹马,两人有婚约。司徒冥没有一丝犹豫:“那是自然!”
宫徵昂:“你看,这不是一样的道理吗?”
司徒冥:“我知道了。”
西柏看了看宫徵昂,宫徵昂笑着。
西柏:“小徵,林姑娘的眼睛你有办法吗?”
宫徵昂:“有。”
司徒冥眼睛都亮了:“太好了!那样林姑娘就能看到公子了!”
西柏:“看到又能怎么样呢?”
司徒冥突然失落:“公子他,还是不愿……”
宫徵昂打断:“好了,这药好了,你端进去吧。”
司徒冥擦了擦手,端着药进屋去了。
西柏:“他是天之骄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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