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,唯一的念想。
李境和拒绝了。
“我只是要死了,这物件想留给公主一个念想……”丰赞羽躺在雕花榻上,失落又哀伤。
已是倾颜绝色之姿的李境和扭过头去,努力平和语气,“赞羽,你如若能活着,我必然比谁都欢喜。只是这大苑元后的贵重物件,你知我是大昭公主,这世间任何女子都巴不得把这玉佩揽入怀中,唯有我李境和不能。”
大昭与大苑,百来年的国仇家恨。
初时,大昭不敌,割地赔款,陆陆续续送去了几个公主,无不是客死他乡的冷宫。
几十年过去,大苑日渐颓态,数十年前强取之地又加倍还了回来,丰赞羽的两个堂姐也以公主之名,没入了大昭的皇宫。
两国之交,自来是冰火不容,谈和不过是权宜之计,以休养生息再战。
如此境遇,丰赞羽无疑是痴心妄想。
“皓月,大昭、大苑,不该再战,百年来的边境之争已让两国百姓付出沉重代价,不若我以大苑嫡皇子身份迎娶你,两国从此和谈,再无血战,何乐不为?”
李境和猛地回头,看着床榻上气息微弱的男子。
丰赞羽已是强弩之末,油尽灯枯之时,如今说这个,仿若天方夜谭!
“赞羽,你我虽是皇室嫡出皇子皇女,但于两国联姻之事无权说起,如今你唯有养好身子,才是天下大和的希望,不然——”大苑用了十年时间缓和过来,如若丰赞羽有个三长两短,只怕——
丰赞羽神情落败,整张漂亮的脸也初现死相。
“皓月,你若是能骗我三言两语,也好过这么清醒。”
他在叹息,更是幽怨。
李境和纤细小手,在衾被之下与他的十指相交,丰赞羽手心的寒意传了过来,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十日后,丰赞羽死在公主府这处别苑之中,外头桃红柳绿,唯有这室内阴森可怖。
宫婢奴才拦着要去探望的李境和,太医署来了诸多太医,鸿胪寺上下严阵以待,大昭的太子也亲临现场,众人满脸无措,“怎么这么突然,下臣还在与立国接洽,协商二皇子回国之事,这怎么……就突然——”
哀叹之声此起彼伏。
为质皇子猝然去世,大苑如今已非往昔,这账——,怕是要算到大昭头上。
李境和对丰赞羽的感情极为复杂,有不舍,也有埋怨,更多的情愫还不待品鉴,大苑赫赫战马已威逼边陲,大昭不得不勉力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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