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他说有事,不一定回来。”
邵鸯憋着火,斥她,“你知道绪云现在一天天多少烦心事吗,你能替他分担一点吗?你要是不能,就别老拿fkn的事烦他,那个项目你爸搞了一辈子都没搞出名堂,最后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险些连累了公司,你只顾着眼前那点利益,怎么不想想大局,眼界别太狭窄!”
阮吟抿了下嘴唇,没说话。
邵鸯瞥了眼外面的应绪凛,看他意气风发的样子,更是来气,可是公司仰赖着他这一次的注资渡过难关,再反感也只能忍。
邵鸯对阮吟又有不满,说她,“你别搞不清状况,你跟那个私生子单独说话,你跟他有什么交情?”
“没什么交情的,伯母。”阮吟挽起袖子,主动去一旁的水盆里拿了活鱼去清理。
她是搞医药的,平时也会做动物实验,下刀的时候利落,和她温和的模样并不相符。
血和鱼鳞染在她白皙的手上,她并没有嫌弃和害怕,倒是甘愿做家务的样子。
邵鸯也不便再挑剔,扭头走了。
阮吟埋头干活,清理了鱼,又去摘菜,切一些熟食。
正忙,有人进了厨房,她以为是佣人,等那人走近,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飘散过来,她才蓦地反应过来。
阮吟转身后退,身体紧靠后面的流里台,姿态防备。
应绪凛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,有些好笑,“怕我吃了你?我饿了,找点吃的而已。”
他就算穿着精英模样,戏谑起人来也那样痞气不改,阮吟不想在这里和他接触,想躲出去。
正要走,应绪凛突然说,“大嫂,你在家找到我的袖扣了吗?”
阮吟一滞,急忙打断他,“没有。二弟,会引人误会的话请不要说。”
应绪凛靠在流里台上,看着她挂着围裙,一副贤惠小媳妇的样子。
在旁人面前她似乎总是好脾气的,偏偏对他总是冷淡疏远。
他恶劣的心思又起来了,凑近她,轻声道,“什么误会?我昨晚不就是去你家了吗?大嫂卧室铺着的碎花床单,还挺舒服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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