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凤尘绝一把将她圈到怀里:“阿离,让你忧心了,下次不会了,别生气好不好?”
夜桑离举着衣服道:“快穿上。”
“不要,脏,不能抱你。”
“我出去安排一下,尽快离开这个破地方,得先帮你穿好。”
凤尘绝手臂紧了紧后放开:“阿离,我好像更不好了。”
夜桑离看他白色里衣上确实有渗出血渍,估计刚才抱自己时压到了,赶紧拉开伤口看了眼。
凤尘绝将伤口盖上:“无碍,就是舍不得阿离。”
“会尽快,等我!季将军是自己人,那锁链就先不伪装了,需要时他再临时过来扣上,你自己抓紧恢复。”
夜桑离说完给他留了一瓶药,将他外套穿上后赶紧转身离开,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捂住胸口。
舍不得的岂止他一人,她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带走。
走到季将军边上时,她已经恢复了易容,还是那张带笑的狐狸脸。
季将军朝后看了眼:“都说好了吗?你要不要告诉该做什么?”
“你只需在有人来时做好澈王的伪装就好,不过除了摄政王,应该也没人会来,而摄政王我会让他无暇顾及这边。”
夜桑离在出去前,见季将军欲言又止的神情,有些不忍心,这令她想起夜侯死也要护她的事。
这种亲情刀,她受不住。
“你放心,云泽很安全,等我们撤离花盛,我会安排好你们见面,但你先想好怎么跟他解释。”
季将军脸色动容,抱拳:“那便愿你们早日达成所愿。”
夜桑离在外头将凤尘绝四肢被锁链拷住的惨样画出来,赶紧去了凤仪殿复命。
演戏嘛!要演就演全套。
太后对她假扮的画师宋宋上着心,加上对凤尘绝的好奇,已经等得有些坐不住,见她回来,直接起身走向她。
“宋宋去这般久,可叫哀家好等!”
这一声娇嗔,要不是对面是夜桑离,换做任何人都得抖落几层鸡皮疙瘩。
夜桑离早已经练就处事不惊,加上原本就贴了微笑脸。
她带着一丝丝疏离,假意要下跪,被太后一把拉住,拉到身边。
“宋宋不必拜来拜去的,哀家喜欢看你率真的模样。”
“不妥!摄政王会不高兴,宋宋听说,因太后对尧殿下亲近些,尧殿下差点被追杀至死……呃!尧殿下不让说的,太后权当没听过好不好。”
率真是吧?夜桑离假装不经意间说漏了嘴。
“什么?追杀?不是说养伤……”太后吃惊,随即反应过来。
追杀没死,可不就得养伤。
“好,很好,他竟如此胆大妄为。”
太后气的胸脯剧烈起伏。
夜桑离见状,火上继续浇着油,拿出刚才画好的画像,打开给太后看。
“宋宋见那澈王,被打得浑身是伤,若没有那伤,可不就是天人之姿么,反正宋宋没见过比他长得好的,难怪遭嫉妒……哎呀,又说错话了。”
夜桑离懊恼地说完,一副打算要告辞的模样。
“宋宋还是尽早出宫吧,宋宋胆子小,尤其怕死,有机会再来看望太后。”
太后赶紧拉住她手:“有哀家在,你怕甚?”
“若太后不在,杀宋宋这种弱小无助的,还不是眨眼间的事。”
夜桑离自我感觉夹着嗓子矫揉造作,嗓子都要夹冒烟,最近所有的话加起来好像都没这么多,加上自己也有点被这种语气恶心到了。
太后直接拿出一块凤翎令给她:“拿着这个,给你压压胆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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