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花大闺女很难,只能从寡妇堆里找。
村里寡妇再年轻,长得再俊,无论从气质上,还是言谈举止,和柳姗姗都无法相提并论。
“听到这个情况后,家里人都替二叔高兴,都说既然人家柳老板让把东西保管起来,那咱就得听人家的。”墩子说。
我问他,“你怎么会想到你二叔出事,和古玉有关系呢?”
“二叔通过柳姗姗介绍,去了建筑公司,也就是现在这个利华建筑公司。二叔特别能干,有一定的组织能力,后来成了包工头,”
“有一天柳姗姗找到二叔,问他,上次你给我看的东西放哪里了,二叔说,按你的要求用木箱锁好放起来了,”
“柳姗姗说,东西不能再留,得赶紧砸碎。二叔问为什么,柳姗姗变了脸色,说不要问为什么,让你砸你就砸…”
墩子脸上露出懊悔的表情,“二叔回来后,征求我的意见,我说,姓柳的那个女人对你也并非真心,否则为什么不和你登记,所以你没必要听她的,”
“现在来看,如果把东西砸碎,也许二叔就不会有现在这种情况。”
墩子说的这件事情,听起来有些离谱。
我在琢磨,其中有没有必然联系。
站在旁边的刘伯通,总结性地说:“女人是祸水,自古以来,都是这样。”
话音刚落,李有田再次嚷道:“我要吃花生!”
附在他身上的那只老鼠受了我的驱邪咒后,不但没有收敛,反而两只绿豆眼珠子凶狠的瞪着我。
“吱吱”叫得更凶。
叫它如此嚣张,我火气上来了。
我对墩子说:“我可以让你二叔恢复过来。不过,后面的事情,你们得自己接着。”
灭鼠并不困难,麻烦的是后面的事情。
有人在林木来的尸骨上施了妖术,这是老鼠精的后台。
墩子说:“我能做的就是对亲叔负责,至于以后的事情,该是谁的,就是谁的。”
这话没毛病。
亲兄弟,明算账。
亲叔侄,当然也这样。
刘伯通兴奋起来,他说:“娘的,开工干活。第一单,只许成功不许失败。”
然后,认真的对我说:“想好怎么动手了吗?别丢大哥的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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