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哭嚎声。
她就是个无知的村妇,骂人的话那是张口就来。
别说周庭樾听不下去,就连刘政委都听不下去了。
他赶忙对一旁的通讯员说:“去,将人给喊起来!说不准再哭了!再哭再骂人就让她家男人去操场上跑二十圈!”
通讯员一听,立马跑了过去。
蒋凤琴正哭着:“苍天啊,没有天理了!小婊子和偷东西的小贼欺负人了,没有活.......”
通讯员一声大喝:“住口!”,她吓得猛地一噎,瞬间将嘴里的话给咽了下去。
看到是个小小的通讯员,她哪里会放在眼里,瞬间就想爬起来叉腰大骂,结果一转头看到了后面跟着的周庭樾和刘政委。
她顿时焉了!
通讯员将刚才刘政委的话,原样转述给她。
蒋凤琴不满极了。
“政委,你可是大领导,怎么能是非不分?颠倒黑白呢?明明是他们家欺负人,您凭什么罚我男人?”
周庭樾狠狠瞪了她一眼,二话不说,一阵风一样闪身进屋了。
刘政委看了屋里一眼,语重心长的对蒋凤琴说:“我罚他,自然是因为你,你这样堵到人家家门口骂人,你觉得合适吗?我会严重怀疑你们家老孙的作风问题......”
被他这么一说,蒋凤琴赶忙摆手:“不不不,政委你可误会了,我们家老孙作风好的很,您想说我没素质就说我没素质,说我们家老孙干啥,我是我,他是他,虽然我们俩是夫妻,但又不是连体婴,我本来就是个没文化的,你想让我变成文化人也不行啊!”
刘政委知道她惯会这样,总是破罐子破摔,承认自己就是没文化,所以,听不懂那些大道理。
俗话说,清官难断家务事,不由苦笑着摇摇头。
“这样,你也别再哭,别再骂人了,一会儿我将庭樾家的喊出来,到底怎么回事,咱们一五一十的说清楚!谁也不冤枉,谁也不委屈!你看,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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