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男人又往她手背滴蜡,一滴一滴,看着付胭咬牙闷哼,蜷着身子苦苦挣扎的样子,愈发觉得这个游戏太好玩了。
付胭嘴唇咬出血,被折腾得满头大汗,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快要晕厥。
男人玩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,丢开蜡烛。
他从桌上拿了一个早已放入药物的注射器,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“寻常人半管就欲仙欲死,我很喜欢你,所以给你一整管的药。我也不浪费时间了,宝贝,享受这个夜晚吧!”
付胭脑海一片空,攥紧了手指,她要赌输了吗?
就在针尖刺破皮肤的那一刹那,房门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,一股强劲将门撞开,砰的一声摔向墙壁,木屑碎落。
一道强光照进来,像撕破黑暗的利爪。
丹尼尔被强光照的一瞬间眼前一黑,待到他反应过来要跑到桌边拿枪,噗的一声,是消音枪的声音,他瞳孔一缩,子弹射入他的胸腔。
他仍挣扎着拿枪,又是噗地方一声,子弹没入他的手背,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,他扑通一声倒在血泊里。
付胭的心跳一瞬间停滞,怔怔地看着光源方向。
在光源中心,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朝付胭疾步而来,太刺眼,她完全看不清,只看到一团朦胧的黑影。
只是待到那人靠近。
她闻出了熟悉的气息。
眼眶蓦地一热,是他。
霍铭征抱起她瘫软的身子,额角的青筋因为盛怒而鼓起,看着满墙的道具和掉在地上的注射器,他生平第一次,有了类似于后怕的感觉。
他咬牙看着怀里虚弱的女人,浑身如坠冰窖,“付胭,你够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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