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,居高临下地看她。
付胭鼻腔一酸,躲开他的视线,"做噩梦了。"
梦见他订婚,只不过没看清楚和他订婚的人是谁,像沈唯,又不像。
总之不是她。
霍铭征手指擦过她的眼角,湿润,冰凉,“多大的人做噩梦还哭?”
“我天生胆小行不行。”付胭侧着脸,躲过他的手指。
霍铭征捻了捻指腹,蓦地笑了一声,泛着冷意,“胆小还敢来买醉,坐在没上锁的车里,你真当从醉人间出来的人都是好人是吧?”
她心口被刺了一刀,面不改色,“多谢二哥捞我。”
“你是该谢我,否则明天从哪里醒来的都不知道。”霍铭征松开她。
付胭坐了回去,霍铭征的这句话提醒了她,想起白天的事,她醒来后,照片就被他给删了。
望着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,从不奢求能得到什么,他却连一个公道都不给她。
她将掉在霍铭征身边的包拿了过来,包包的拉链没拉好,有东西从里面掉出来,正好掉在霍铭征的大腿上。
霍铭征左手夹着烟,右手拿起腿上的盒子。
是药盒,上面写着某牌子的避孕药。
从盒盖缝隙透出来的两片装已经空了。
付胭从他手里夺过空药盒,是她来不及扔的,丢公司垃圾桶怕被人发现传出什么不好的绯闻,只好带回家扔。
将药盒塞回到包内,对上霍铭征幽暗的眼神,她解释道:“是今天中午吃的,你放心。”退出转码页面,请下载app爱阅小说阅读最新章节。
霍铭征胸腔一阵躁动,从暗格里摸出打火机,把烟点上,缭绕开的烟雾,付胭又想起昨晚霍铭征往她嘴里渡烟的一幕。
同样的味道,她本能起了排斥的反应,仿佛咽喉肺部都还是这些味道。
她转身按下车窗,扑面的冷风令她起了寒噤,下一秒,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她手背上,微微用力,车窗重新升起,车内温暖如春。
霍铭征掐了烟,那双眼睛里的光也熄灭了,暗无边际。
他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,很近,气息温热,嗓音喑哑:“我没让你吃。”
付胭背脊泛起一片细小疙瘩,自嘲地一笑,“不用你提醒,免得让我有种是被你临幸的错觉。”
只有在古代皇宫,妃嫔才会被提醒喝避子汤,她三番两次被提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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