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若是真和阿勒宏这条疯狗硬碰硬,被撕咬下一块肉乃是无可避免。
再小的肉也是肉。
珍珍的命,得看紧了。
……
祝元存依照李卧云的提议,安下心留在西京,待年后天气暖和些再将珍珍带回。
李卧云料事如神,不出几日,西京就有两大流言。
其一,是他不告而进京,私自参加祝思盈的婚事,行同谋反,这是要步燕王的后尘;其二,就是阿勒宏想使诈换回珍珍,再伺机而动进攻大秦,凡主和之人皆是上了他的当,必须要杀了珍珍祭旗,以示大秦之威。
晏修不在西京,主战派和主和派无人管束,李卧云也不是什么动辄灭口的奸相,事情便闹得沸沸扬扬。
祝元存处于风口浪尖之上,同日日闷在寝宫提心吊胆的珍珍不同,他大大方方出门,甚至和任淮夫妇一齐进宫探望祝思嘉。
听闻祝思嘉虽扛过了前段时间的时疫,但她常年生病,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。
余欣刚下令解了长乐宫的禁足,祝元存兄妹二人便已等不及要见她。
未央宫那边也得做做面子功夫,任淮和祝思盈先携礼去了那边,祝元存独自一人先来了长乐宫。
刚一迈进长乐宫,祝元存就嗅到了浓厚的药草味。
姐姐往常只是身弱,极少生病,怎的入宫还没到四年,就沦落到这个地步?
要说祝元存心中半点都不气愤晏修,是不可能的,可晏修……唉,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都快将他愁出少年白了。
钟姑姑领他在正殿坐下,她形容憔悴,看上去苍老不少。
替祝元存泡了盏茶后,她平静道:“侯爷,您稍等片刻,娘娘近日嗜睡。往常这个时候都她还没醒,老奴再进寝殿传报一声。”
祝元存:“嗜睡?怎么会得这种怪症,这都快正午了,姐姐她、娘娘她还没清醒?”
钟姑姑:“老奴也觉得奇怪,谁不知娘娘从前是后宫之中最勤勉的主子?可她身子实在不好,总不能强求。”
祝元存按捺住心中悲愤:“知道了,劳烦您去寝殿走一趟吧。”
或许是二人交谈声音不小,钟姑姑一进寝殿,就看到祝思嘉睁开双眼,似是刚刚清醒的模样。
钟姑姑:“娘娘,侯爷来探望您了,就在正殿候着,您可要起身梳洗?”
祝思嘉摇头:“不必麻烦,你让他进来同我说话吧,我实在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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