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州低下头,有些丧气:“可是外祖母,欢颜也是同我们相处十三年的亲人啊,她是错的离谱,可我们却不能因为她没做过的事恶意揣度她,难道少了这份血脉,她就不是我们的亲人了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赵夫人冷声回答,“血脉相连的至亲尚且会反目,更遑论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裴欢颜?非我血亲,其心必异!”
见到裴承州诧异的眼神,她继续道:“现在她没有做不代表以后不会,待到事成定局,你追悔莫及,州哥儿你且记住,便是至亲,也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对方,为人处世,这才是自保之道。”
闻言,裴承州和裴羡两人都愣住了。
赵瑾看着赵夫人的眼神却更加惊叹欣赏。
看裴承州一脸世界观被冲击的表情,她适时道:“母亲放心,我已经决定将裴欢颜送走了。”
赵夫人这才缓和了脸色:“是该这么做,还有这姓……罢了,本该叫她改回甄姓,发还本家,不过好歹养了这么些年,断干净也就算了,想来她是不愿改姓的。”
赵瑾点头。
裴欢颜何止不愿意改姓,她连侯府都不想离开,千方百计要留下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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