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。
再瞧他坚定站队的大皇子最多就做到不叫手底下的朝臣参奏,甚至都不曾试图保过他。
本来人家看中的就是裴承志背后的平阳侯,平阳侯一死,纵然还有爵位和人脉在,可一个裴承志还不够筹码叫大皇子力保,想舍就舍了。
这就是上赶着的代价。
倒贴的都不值钱。
但凡你叫大皇子在你身上多使些力,只沉没成本就够叫大皇子动摇一二,能不能保住另说,至少不会栽的这么快和狠。
赵瑾在心里分分钟一篇八百字小作文送给叉烧儿子。
“大皇子眼下只怕没空想废棋。”裴承允道,“陇西贪污案牵扯出了不少人,大皇子的尤其多,如今他只怕焦头烂额都不及。”
这事闹得大,赵瑾也有所耳闻。
按说江南富庶,几位皇子要搞钱最该朝这里下手,不过建文帝明显有自己的想法,江南是一点不叫他们沾手的。
于是大皇子等人只能从别处下手了,陇西多是他安插进的人手。
这回的贪污案不知是谁捅出来的,牵连甚广,受损最厉害的是大皇子,二皇子也有波及,三皇子没有人手——至少从明面上来看是这样的。
而背后之人么……
她眼含深思,正好同裴承允对上眼神,其中深意,彼此心领神会。
还在上书房,不代表有些人的实力就仅限上书房,这场夺嫡之争,只怕还长着呢。
所幸平阳侯府如今有正大光明的理由不沾事,对双胞胎更是影响不大,他们正好看看戏,也好瞧瞧,究竟哪位胜算更大。
赵瑾是不想掺和的,可她知道裴承允大概不会放过从龙之功,未来入朝也必定要被卷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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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只能趁着现在,多了解了解,也好压对宝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“母亲,三弟?你们在做什么?”裴承州一脸懵的看着他们。
明明是三个人的聊天,他却觉得自己没有姓名。
“没事。”赵瑾眼神温柔,“今儿看了场蹴鞠,就是说你没有温习过功课?”
裴承州瞬间被带偏注意力,苦了一张脸:“就当旬假了呗,每日做功课也很辛苦的。”
赵瑾依旧微笑:“说什么傻话呢,快回去看书吧,母亲叫膳房给你们做点心补汤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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