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?!!”
闻言,裴承志还没说话,惜夏便道:“夫人是侯府之主,有何不敢?白姑娘,话可不能乱说!就提你勾引大公子孝期有子,三番五次上门闹事,将我们侯府的脸面往地上踩,我们夫人都从未曾对你如何,难道还不够宽容慈悲?人脸皮可以厚,但不能眼瞎,更不能做白眼狼!”
惜夏一连串不带脏字的话迅速输出,叫白瑶青脸色更难看了。
“再说断绝关系。”惜夏接着道,“我且问你,孝期行欢有子,对也不对?”
“惜夏,适可而止。”裴承志阴沉着脸。
惜夏并不理会,凌厉的眼神直直盯着白瑶青。
后者被她的眼神慑到,白着脸开口:“……不对,可我们——”
“你的‘苦衷’我并不感兴趣。”惜夏迅速打断她,“你腹中的孩子,本就是带着腌臜污秽的奸生子,我们夫人不愿自己的儿子就此被拖累,也不容许在侯爷的孝期内有任何畜生事发生,叫他泉下难安,勒令大公子打掉孩子,这并没有错!而大公子却是个再深情不过的人,比起生养他的双亲,他更看中你腹中这个血脉相连的孩子,坚持要留下,并坚持接你进府,宁背污名不罢休,这样的儿子,我们夫人不想要,也不愿叫侯府背上污名,叫侯爷身后名有损,你且说,错也没错?”
随着她一句接一句的解释,白瑶青脸色难堪,却再无言以对。
裴承志脸色依旧如方才一样阴沉。
惜夏却觉不够,冷冷看向白瑶青的肚子,眼神犀利冷漠:“恭喜白姑娘,你所追求的爱情,你的心上人、孩子,终于只属于你,再也没人同你抢了。”
而代价是,平阳侯夫人从此失去了一个儿子。
一个才华横溢,本有坦荡前程的、优秀的儿子。
围观的百姓下意识在心里这样想着。
而后他们看向白瑶青和裴承志的视线更为不耻。
做尽了亏心事的人,怎么好意思说旁人狠心绝情,即便侯夫人当真如此,又是被谁逼到这一步?
白瑶青眼睫颤抖的极为厉害,摇摇欲坠险些站不稳。
裴承志忙扶着她,随即冷冷看向惜夏:“说够了么?我要如何都是我的事,何需你置喙?即便没了平阳侯府又如何,我照样能风生水起,前程敞亮,你且叫她瞧着,我裴承志定要活出个人样来给她看!”
“那奴婢便预祝大公子得偿所愿了。”惜夏无动于衷,“夫人准备了银票给您,落枫院您常用的物件稍后也会有人送去您的宅子,虽然关系断绝,不过到底母子一场,权当全了这桩母子情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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